可能是心理作用,認了david做我的哥哥,我看著他就會感覺到哥哥的關愛,雖然我有一個哥哥雨澤,但是在他那裏我並沒有感受到哥哥的愛,更多的是...情侶的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他當做我的哥哥,隻是我失去他了永久的失去了...“你們讓開,沒有我你們能進去嗎?”“看把你能的。”“哈哈,隻有我能進去,因為指紋鎖,隻有我能進去。好了,走吧。”我打開門,看了看想到了早上的那個場景,又看看現在,差距還是有的,至於家裏的酒味,到是也沒什麼了,因為我早上打開了所有的窗戶通風,又將家裏的空氣淨化器給打開了,味道也沒什麼了。我看了看,家裏餐桌上全部都是飯菜,我以為是戴闊海做的,但是我在滿屋子裏找他,都沒有找到,可是他不在這些飯菜有事怎麼回事,我很納悶,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房子除了我、戴闊海、周睿秀、雨澤和家裏原來的那些下人們沒人能進來,既然不是戴闊海,那又會是誰呢?周睿秀?應該不會,雨澤?他應該也沒回來。到底會是誰呢?我打了戴闊海的電話他說他在回來的路上,對於這一桌飯菜毫不知情,我又走近看了看,這些飯菜給人的感覺似曾相識,真的很熟悉,這些都是我愛吃的菜。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這些飯菜我...”“怎麼了?萌萌,你知道是誰?”“這些飯菜好熟悉。”我夾了一塊肉咀嚼了一下,這個味道很熟悉,但是這到底是誰呢?雨澤?沒錯,雨澤之前給我做過飯,就是這個味道。可是他不是在英國嗎?“我想起來了這個味道。”“誰做的啊?”“雨澤。”“雨澤?”“是的,爸爸媽媽,就是雨澤。”“可是他不是在英國嗎?”“所以我也很想知道。家裏的門隻有我、戴闊海、周睿秀、雨澤和家裏以前的下人們可以進來,然而這些人中除了雨澤做的菜是這個味道別的都不是這樣的。”“難道雨澤回來了?”“應該是的吧。”“對了,戴曉萌你今天喝酒後不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嗎?”“david,你是說我給雨澤打了電話?”“是啊,難道你不記得了?”“沒印象,可能是個喝多了吧。那我再打一個吧。”“嗯,你再給他打一個。”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沒人接啊。”“再大一個試試。”“好,那我在打一個吧。”“喂,怎麼了,萌萌。”“接了接了,喂,雨...哥,你是不是回來了啊?”“啊?”“你是不是回中國了啊?”“嗯,我回來了,對了,ann說你給我打了電話,你有事嗎?”“嗯,是有事,本來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你回來了,也就沒事了。”“沒事啊,那我掛電話啦。”“嗯...等等。”“怎麼了啊?”“家裏桌子上的菜都是...都是你做的嗎?”“對啊,是我做的。怎麼了?”“沒什麼,我就是好奇,你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還記得做這些菜?”“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記得這些菜,隻是有時候腦子裏會閃現出一些畫麵,可能是我之前的記憶吧。”“之前的記憶?”“我想應該是的,那你都想到了什麼畫麵?”“我和一個女孩天天都在一起,關係特別好,每天都在一起好像還同居了,然後我做菜給他吃,就是這些菜。”“雨...哥,那你記得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子嗎?或者他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不太清楚,不過她和你應該差不多,我們之前...雨澤,誰阿?哦,是戴曉萌,你見過的,哦哦,那他都打電話了,一定是知道我們回來了。嗯,那我們回去吧!嗯。萌萌,我們一會就回來了。”我聽到電話那頭雨澤和ann的談話,ann打斷了我們,可能是出自於自私的角度吧。“好,我知道了。”“怎麼了?雨澤他回來了嗎?”“是的,雨澤回來了,ann也回來了,他們...都回來了。”“那這些菜都是雨澤做的嗎?”“嗯,是的。”“可是...他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他還會做飯啊?”“他說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些片段,可能是之前的記憶。”“可能是之前的記憶?”“嗯,他是這麼說的。”“那他有沒有說什麼別的?比如他有沒有說那些記憶是什麼?”“他說他想起來之前和一個很要好的女孩子天天在一起,關係特別好,這些菜似乎就是他做給那個女孩子吃的。”“萌萌,你怎麼哭了啊?”“媽,你難道不好奇他的這段記憶嗎?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是否真的是他之前的記憶嗎?”“難道...你知道?”“媽,你是不是忘了,我喜歡雨澤,曾經喜歡過他。”“所以說他記憶裏的女孩子是你?”“是的,媽,他記憶的那個女孩子是我,這些菜全部都是我愛吃的,全部都是他之前做給我吃的,全部都是,隻是他全都不記得了,他全部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