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陽過後,晨光照耀著大地,微光也照進了明亮的教室,花子虛從水房打了一壺的開水,從外進了教室,開始給每一位同學的水杯倒水,今天他值日,地麵已經掃了、也拖了
時不時,花子虛從教室看著操場,大家在做早操,花子虛停下了手上的事,坐在桌子上看著自己的班
那身影,那身曲,那背影,那紮著的辮子和那緊身的牛仔褲,他靜靜的看著,為什麼張的一般,就這麼吸引人呢!花子虛不停的在心中問道
班裏的同學陸續的從操場走到了教室,花子虛依舊坐在那,凝望著那身影的步步臨近,突然,他肩頭被人一拍,花子虛的凝望及凝固的思維頓時被帶到現實,驚醒,他回過身來
“小花,你坐到姐姐這做什麼呢!想姐啦?”秋津和班裏的笑笑已經到了身邊
花子虛回過頭來,看著她們兩,給了一個微笑,讓開了座位,給同學們加水,笑笑看著自己的杯子沒水就對花子虛說:“哎!小花,都給你姐倒水了,也不給我倒水,你看看妹妹我的頭發都分叉了,都紮不了辮子了,不美啦!今天下課你給我紮辮子,找分叉的頭發,妹妹教你一些常識”
是男孩子的花子虛那裏知道頭發會分叉,聽到後走到笑笑的桌子邊給杯子注滿了水,看了看笑笑的頭發說:“頭發也會分叉,我這十幾年怎麼不知道,我也沒看到你有呀!”
笑笑看看花子虛笑著說:“家裏沒女孩子吧,你看看我那最長的頭發,那些比黑的略微變黃色,你看看”
花子虛轉到笑笑的背後接起笑笑扶起的頭發,看看,確實分叉,他說:“不好意思,下次我值日先給你倒好水,我下課給你紮辮子,但我不會呀”
笑笑說:“不會,我教你,以後就能給你老婆紮了,這是好老公的標準”
花子虛笑著說:“那是沒出息,我們那裏可不行這些,也不下廚的,這是女人家的事情”
笑笑說:“城市裏就的這樣,不然就找不到知心的、漂亮的好老婆了,不信,你問問秋津?”
花子虛看看笑笑的同座秋津,秋津白了笑笑一眼,忍著笑說:“笑笑,你這不對,小花紮辮子,也得給姐姐我呀”
笑笑說:“秋津,得了吧!你的心思,我知道,但這個機會不能,這花子虛很好玩,很有意思,我們班就四個男孩,就他有趣,長得帥,這事不行!平常又不主動和我說話,今天正好逮住機會,再說啦!你兩個又在一起回家,下次吧”
花子虛看了看他們,就繼續值日,時不時的注視著拿牆邊的一個角落,那穿著清新衣服,紮著小辮的小凡,沒有人注意到,他走到女同學邊,她們就打趣一下他,他也就一個微笑
一會,走到了小凡的桌子邊,看著她,內心有些跳動,身體有一絲絲的熱血的流動,看看她,再看看她,很是好看,那一種清純和清新,讓他激動不已,看著那富有彈性的牛仔褲,再看看那雙樹脂眼鏡下的眼睛,花子虛內心就是一種矛盾,牛仔褲給他的是一種想擁有,而每當看到從那眼睛中看到的清純和無邪,也就是花子虛說的看到她那雙眼睛,就如走進綠油油的大山中,感受大自然的那份‘沒有都市那喧鬧和煩惱’感覺,淨化心靈,她就如從這裏出生的孩子,長大的孩子,沒有被俗世所汙染
“花子虛,哎!花子虛,我杯子的水滿了,你愣著幹什麼”,花子虛再次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