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的一聲,瞬間,男人的臉上,便多出一個清晰的五指紅印。
“你……你下流。”
吳陽這會,急得早已經不知所措,急急的撂下一句話,轉身,便往樓上跑。
心有餘悸的躲進了她一直居住的房間。
而男人則被女人打得微微一怔,片刻沒了反應。
女人回到房間後,先是急急的反鎖上房門,用背抵著門,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但之前被吻的情形,又在腦中湧現。
女人覺得胸口的心,像是要從嘴中跳出來般,滿腦子都是四個字‘假戲真做’。
思及此,吳陽邁開步子,一頭栽到了床上,伸手拉過被子,將整個人都蒙了起來,黑暗中,依舊是男人那張豐潤薄唇上吐出的四個字‘假戲真做’。
這麼一想,吳陽又翻過身,將臉給露了出來,大口吐著氣,卻因為之前嘴唇被男人吻得紅腫,連喘氣都有些生澀的疼楚。
女人輕咬牙關,心情很複雜,翻湧的像是太平洋的海嘯,狂沙浪卷。
翻來覆去了一夜,直到淩晨才暈暈的睡下,腦中混亂的思緒,也逐漸被困倦所代替。
也就睡了幾個小時,女人便被鬧鍾吵醒,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是大亮。
看著窗外的天色,吳陽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轉身走進浴室,準備洗漱,但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她又回憶起了昨天的事兒。
昨兒,司淩吻了她?
然後還提意說假戲真做?
最後,她煽了對方一把掌?
這麼一想,吳陽忙不跌的搖了搖腦袋,非常確定昨天發生的事兒,不是假的。
思及此,女從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在這種需要司家大少幫忙的時候,她怎麼能煽對方的耳光?
如果司家大少生氣了,中止幫助她,那她奪回洛氏,可謂是連半點希望都沒有了。
吳陽低頭洗了把臉,平複自己焦慮不安的心,她或許應該向司家大少道歉,說點好聽的話。
女人在心中給自已鼓了口氣兒,梳洗完,便想看看司家大少還在不在這裏。
走出房門,外頭的走廊極為安靜,吳陽數著房間格數,找到了屬於司家大少的房間。
從司淩允許她住在這裏的第一天,就告訴過她,別墅裏的一切,她都可以動,唯獨兩個地方不能進。
司家大少的房間以及書房。
這會,女人走到了司家大少的房門前,剛抬手想去敲門,屋門卻忽然被人打開,女人敲門的動作,也落了空。
抬頭,女人便到司淩就站在眼前。
看到司淩,女人原本緊蹙的眉頭,微微一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張口想為昨天煽耳光的事兒道歉,卻又張著嘴著半天,都沒把話說出來。
“有事兒?”
男人開門看到女人就站在門外,也頗為詫異,微微揚眉問了句,聲音卻是極為平靜和冰冷。
眉目不動,麵色冷峻,幽黑的眸仁,平靜的像是凝固的深潭,沒有半絲情緒的波動。
聞言,女人神色微怔,把目光停在了男人冷峻的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