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的事情鬧這麼大,後麵,一定不會省心,誰有工夫和他蘑菇?
向離群搖搖頭,看樣子是請不走了。再則,仙姑抗旨,沒所謂。仙姑不走他自己走。
“郎郎。”阮皓天斜地裏飛出來,將郎月抱起來,往寢室走去。
“皓哥哥!”郎月乖乖的趴在他肩頭,好委屈。
“沒事了,別怕,有哥哥呢。”阮皓天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又憐又愛。有時候想想,真想就將她這麼帶走,省的受這些鳥氣。
“還有我呢。”走廊拐角處,鑽出來三四個,都是“哥哥”,爭先恐後,不甘示弱。
“杏兒哥哥,你怎麼回來了?”郎月拉著他的手,甜甜的笑。
“有別的消息要回來跟你商量,又聽說晌午殿裏出了事兒,就趕回來了。”刑勝解釋道。
雖然照計劃,他現在行動最自由,應該在外頭調查,不過偶爾回來一趟也可以。
“這麼快就知道了?”郎月也不知道該驚還是該喜,眾人到偏殿坐下,吃茶敘話。
雖已入更,又經曆今兒一番折騰,倒也不累不困,或者是驚醒了。墩兒煮了上好的茶,一塊兒進來坐著,定定的看著郎月,仿佛通過她能看到幸福。
“魚哥哥,你學得很快啊,不過我還是有點兒好奇,你哪裏來那麼大力氣,讓兩船撞得那麼狠?”郎月嚼著魚兒手裏的梅子問他。那兩艘船都是精工細作,不該一下都撞成碎片的。
“哼。”阮皓天冷哼一聲,對他如此邀功非常不滿,趕緊將郎月挪開。再說了,別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其中貓膩麼?更何況,他對魚兒那般拚命,本來就不屑。
魚兒狠瞪了他一眼,不過今兒的事情,還真不是他的功勞,隻得老實交代道:“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大林。不過這也是意外,我自己都覺得奇怪。剛用力,兩船就使勁兒撞一塊了。我就剩下趕緊逃竄。看來是天意……”
呃……花公子剛才還準備敬佩他呢,沒想到隻是擺了個樣子。
不過,天意……郎月皺著眉頭,看看阮皓天,想想他剛才的口氣,不用多說,就知道了。難怪兩艘船那麼飛速撞向她,阮皓天也不著急、飛出去帶走她。原來如此。
阮皓天皺皺眉頭,一臉不悅,酸的要死。
郎月皺著鼻頭又吃了顆梅子,暗暗搖頭,嬌笑道:“皓哥哥,你倒是放心的很。說說看,現在的情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有了一定默契,郎月不相信阮皓天能笨到這程度。
阮皓天果然有些不樂意,挑挑眉,點頭道:“死了七八個,昏迷不醒的有幾個,還有幾個沒找到。不過,承淼沒事,不知道師兄怎麼想的。”
“承淼沒事?”幾個人同時看著他,對於這句話的內涵,深表遺憾。
“你們說,是承淼的意思,還是……”花公子總覺的,有些不大舒服。
“她要是沒死,接下來會怎麼樣?”刑勝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能怎麼樣?駕船的又不是我,一下子也不能撞到他兩艘船,能怎麼樣?”郎月不屑。
如果要栽贓,總會有說辭;如果底氣不足,也不用解釋那麼多。郎月就是逼得她們沒辦法。救了那兩個船工,讓她們無中生有都很難。隻要不單個撞在她們手上,一點事兒都沒有。
現在的問題不在這兒,郎月幽幽的歎口氣,有些悶悶的道:“唉……為什麼?大家都是女人,何苦如此相逼呢?”
“那還不是你擋了他們的路,讓他們感到威脅了?”玉公子喝著茶,毫無同情之意。
“這麼說還是我的不是了?我又沒做什麼。”郎月撇撇嘴,非常鬱悶。
瞅瞅刑勝,貌似,自己做的也不少,閉上眼,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