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煙起,江山北望;長城泣!
江河流,百川東流;黃河淚!
大地開始顫抖了起來,這對於江南的民眾或許會不以為然;因為,這或許是天災;是上天來警示統治者;但對於,生活在“三邊”重地的人們;都知道,這不僅隻有地震時才會出現的;在萬馬奔騰時也會出現大地顫抖的情況!
“是,騎兵!”
“騎兵!這哪兒會有什麼騎兵?難道是俺答的騎兵嗎?”
“我看不是!奇裝異服,會不會是晉王的騎兵呢?”
是呀!張朝的禁衛軍可是統一的後世的迷彩軍裝!當初,張朝將自己“設計”的軍裝;下發給禁衛軍時,還引起了不小的紛爭;許多官兵都拒絕穿這種“奇裝異服”;但在,張朝的絕對權威及講解此服裝的優異之處之後;官兵礙於張朝的權威,最後不情願的穿上了這種新式服裝;到最後,軍官以及普通士兵都了解此衣服的優異之處;都心悅接受了這種新式軍裝!
“是!晉王的騎兵追上來了!快跑呀!”
也不知道是誰在這時大叫了一聲“晉王的騎兵追上來了!快跑呀!”;就這一聲使原本就十分鬆散的“隊列”一下亂成了一鍋粥。
而這時,一名身著鎧甲的小校;在人群中極力向前跑去,但在散亂的隊列裏;他的前進,被人群擠壓得東倒西歪;而這時,前麵一起馬的中年人見小校正奮力的向自己走來;大叫道:“左護法!出了什麼事情?”
小校道:“後麵發現了騎兵!”中年人道:“騎兵?是俺答王的騎兵嗎?”小校道:“不知道!但後隊有人說是晉王的騎兵!”中年人道:“你確定是朱翊鈴的騎兵嗎?”
就在二人對話之間,不遠處的山坡上出現了一隊騎兵;騎在馬背上的戰士,手裏是早已出鞘的軍刀;而胯下的戰馬,也似乎知道戰鬥即將開始,都興奮地打著鼻息。就在這時,一匹棕紅色的戰馬出現在隊列之前;而這時,其他士兵都紛紛將自己的戰刀放於胸前;棕紅色戰馬上的人將右手放於自己的軍帽之前。
中年人看著遠處山坡上的人;他明白了這就是朱翊鈴的騎兵師,上次就是這一支騎兵;突然殺進了太原城解救了朱翊鈴的王府之圍;也是,這支部隊將自己追趕到這裏。而騎在馬上的青年自己也不止見過幾次麵了,他就是朱翊鈴手下的戰將——穀海。就是他帶人將自己的府邸給查抄了,將自己準備了幾年的武器給查抄了;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徐建見穀海這時出現在這裏,那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徐建在馬上大叫道:“我教的兄弟們,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去吧!讓我們殺盡眼前這些檔住我們去尋找幸福的叛軍吧!列陣,衝鋒!”
穀海拉了拉韁繩,胯下之戰馬;抬首嘶鳴了起來。穀海調轉馬頭,看著這小山坡下的白蓮教的教徒們;此時,正在慌忙的列陣;而他身旁的一千戶,道:“穀大人,我們是否現在發起衝鋒!”
穀海也明白如果此時發起衝鋒,眼前這些人根本抵達不住自己的鐵騎;但這次帶兵時,張朝曾給自己下了軍令的,“首惡必辦,脅從不問!”“想那些白蓮教的教眾也是我大明的子民,被人妖言蠱惑,而迷失了自我;我們因攻心為上,切不可亂殺無辜之人!”
而就在這時,穀海在茫茫人海之中;看見了,正騎在馬上指揮列陣的徐建;穀海揮了揮手,指著徐建;道:“嶽潛,看見了嗎?那個騎在白馬上的人嗎?”剛剛說話的千戶,回道:“看見了!”
穀海道:“好!現在,給你一千騎!你去將那人的首級給我取來!”嶽潛道:“領令!四團的將士們,現在是我們建功立業的時機到了,看見嗎?敵軍中騎白馬的,隨我去取他項上人頭;以報王爺的知遇之恩!”
為什麼要報張朝的知遇之恩呢?其實,張朝的騎兵師原本隻編練了三個團;這也是張朝推行“三三製”政策的結果;當然,還有其他原因。資金、馬匹,還有張朝還得顧忌一下遠在北京城的自己的“父皇”以及他手下的大臣們;特別是那些言官;隔三岔五就會給朱載垕上書說說自己的事!要不是自己的“父皇”處於父愛或者是內疚,又或者沒有空理自己;自己連這支騎兵師的馬匹都籌不齊;更不要說組建騎兵了!
而嶽潛原本是山西一帶的馬賊,長年在山西、山東、河南;三省交界的地方活動,而這些地方原本就十分荒涼;又是三省交界之地,故當地的知府、知縣也不怎麼去管理;也不敢上報自己的上級,如上報不僅關係到自己的前途更關係到自己性命!故嶽潛就這樣發展起來;最後,形成一股不下五百人的馬賊。做著劫富濟貧的買賣!
而當張朝得知了嶽潛的存在之後,決定讓穀海領騎兵師前去剿滅這些馬賊;一來,保一方平安;雖然是劫富濟貧,但這也畢竟會帶來一些社會治安等等問題。二來,練兵;這也是張朝主張的實戰練兵。隻有,真正上過戰場的士兵才能算是真正的士兵!隻有,見過血的軍人才能培養出真正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