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所有的主教都隻能先把這些心思收起來,其實在這個時候,在乾安府當中出現的那種巨大的地皇神像可不是隻有一個,這樣的地皇神像現在可是足足有七個,並且他們都已經各自在那些領地當中-將足夠多的信徒的精血都已經吸收幹淨,然後一樣的隨手一揮就在虛空之中豎起了一條空中之橋,好像散布一樣就在虛空之中走了起來。隻是不同於乾安府裏的這個地皇神像,其他的地皇神像行走的速度可實在是太快了一些,那些主教在跟了一會之後便都已經跟丟,而他們卻又不像古月明這樣能夠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一時間在地皇嶺境內,許多大神殿裏的主教都已經開始好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自己的領地當中不斷的胡亂飛著,就是要尋找那個巨大的地皇神像。
唯一算是線索的也就是那座空中之橋會在虛空之中停留一段時間,至少那些速度還算不錯的主教們最終還是知道要往哪裏追蹤。
而就在地皇嶺的虛空之中,現在有一支隊伍卻跟其他的主教帶隊的修士隊伍完全不同,他們雖然看起來也好像是漫無目的的在虛空之中遊蕩,但事實上他們的目的卻是十分明確的,隻是因為這個巨大的樹人飛獸飛行的路線太過偏僻,一路上根本看不到一塊大陸,以至於就算是在樹人飛獸上的那些人也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飛行的路線其實都已經在潛移默化之間變化了。
袁哲和甄依心中總是充滿了擔憂,這一份擔憂的情緒為什麼會出現他們兩個其實也說不清楚,甚至這其實就是一種對危險的敏感捕捉而已,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卻是深信不疑,畢竟越是達到他們這個高度之後,他們越是對自己的預感十分信任。
其實誰都知道,預感這個東西在很多的時候都是十分的不靠譜的,畢竟很多的時候所謂的預感也不過就是一種心理暗示而已,往往就是因為自己下意識的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因為這種想法太過強烈,所以才會不知不覺的出現一些所謂預感的東西,但實際上這不過就是一種心理暗示而已。
可是對甄依他們來講,他們卻十分的偏信預感,尤其是對危險的預感,甚至很多的時候他們都認為這就是一種準確的預知。這一次自從帶著這個龐大的天人族戰士出行開始,他們的心中就充滿了這樣的情緒,並且不僅僅是一種感覺,這一路上奇怪的事情也確實發生了很多。
比如在飛離了乾安府之後,那個天人族戰士就再不像是之前那樣始終保持沉默,而是總是會跟他們說幾句話,但是他說的話都是十分奇怪的話,其中甚至已經不再隱藏著對他們的威脅。麵對這樣的情況,袁哲和甄依自然不敢掉以輕心,但他們卻真的是無可奈何,不知道還能做點什麼樣的補救。到了現在,他們甚至有一種好像是度日如年的感覺,每一天都希望可以馬上趕到地皇嶺總殿,然後馬上-將這個禍害交出去,但是看著周圍無盡的虛空,他們知道距離他們要到的地方確實還有很遠很遠。
忽然,在飛行之中,公羊文再一次睜開了眼睛,而隨著他的舉動,周圍的五個聖靈境強者又都一如既往的馬上就死死的盯上了他,這五個人的眼神裏都透著同樣的一個意思——敢亂動,就弄死你。
當然,麵對這樣的眼神威脅,公羊文的表現同樣十分輕鬆,臉上帶著憨厚的笑意,但跟過去相比,公羊文現在的笑容當中卻不免透出了幾分奸詐。如果李名揚現在會看到公羊文的這個笑容的話,他絕對會大吃一驚,他根本不會想到公羊文竟然會這麼笑。
“終於要回去了,忽然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們。”公羊文忽然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話,甄依和袁哲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雖然這樣的話他們一路上已經聽到了很多次,每一次都不相同,但也都相差不多,但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們確實不知如何應對。要說真的不理不睬的話,他們還不知道對方會有什麼樣的暴-動,以至於五個人雖然明明心裏煩躁的很,但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看著他們的表現,公羊文又笑了一笑,但最終卻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