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撫順遇到的蕭黯然,就絕對不在陸行雲之下。”
李月庭腦海中一邊想著,一邊拱了拱手道:“實不相瞞,我已經和華山派結了死仇,一起走的話,多有不便。”
“華山派?”千鈞聞言,皺了皺眉頭。
一旁的衛青青聽了,又急又氣,最後惱恨地橫了李月庭一眼。
李月庭見了,無奈的聳聳肩,對孔問說道:“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怎麼會加入武當派的?有蛇眼的消息麼?”
一連三個問題,孔問卻隻是笑了笑:“敘舊的事情一會再說。我們還是先討論討論眼前的狀況吧。”
他轉過頭看向千鈞:“如果你要問我的意見的話,那麼就是合則兩利。”
“你說。”千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在聽。”
孔問看到一旁的李月庭和衛青青都疑惑地看著他,揉了揉那雙死魚眼,慢條斯理地說道:“追在你們身後的,是華山派。”他指了指千鈞:“追在他們身後的,是魔門。”
“魔門?”李月庭驚訝道。
“秦詩瑤和狂一。”孔問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他們發了什麼瘋,一進入豫州以後,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一直追在我們身後,而偏偏我們這次帶頭的,又是武當七俠中最弱的一個。”
千鈞聽見孔問的話,額頭上的青筋挑了挑:“你能不能等我走開的時候在說我的壞話。”
“啊?我在說你的壞話麼?我隻是在很客觀的說出事實而已啊。”孔問不給千鈞反駁的機會,接著說道:“華山派,正好交給我們,至於魔門的那兩隻瘋狗,就要靠你了。”他指向了李月庭。
“噢?你這麼確定?”千鈞不信道。
“秦詩瑤的天魔力場,目前已知的就有控製類和衝擊類兩種形態。一種可以布下大範圍力場,一種能夠將自己包裹起來。而狂一的話,則是純粹的力量武者,他的‘勁’,我保守估計,已經是六成以上的出力。
再從最近和他的幾次交手看來的話,應該是偏向近戰型的風格。
估計是最擅長的,也是拳,掌,腿之類的徒手功夫。
其實剛剛知道這些的時候,我已經對我們的勝利不抱期望。因為這兩者在一起,不但絕對力量強於我們,而且正好是克製你武功的風格。”他看了看千鈞,頓了頓接著道:
“你的陽極劍也好,真武七截陣也好,單單麵對一個都有勝算。但是同時麵對這兩人,那麼一點希望也沒有。
不過華山派就不一樣了。暫且不考慮他們戰力的問題。他們……根本不會和武當派動手吧。同為江湖正派,他們遇見我們根本不可能動手。隻要李月庭隱藏在我們的隊伍中,便能不被他們發現的進入劍京。”
衛青青眼睛一亮道:“也就是說,你們替我們遮擋華山派,而我們和你們一起對付秦詩瑤還有狂一?”
“不。”孔問搖了搖頭:“是李月庭對付秦詩瑤,我和千鈞對付狂一。”
“這有什麼不同麼?”
孔問回答道:“秦詩瑤曾經戰敗在李月庭手下,無論是身手上,還是心理上,這都是巨大的優勢。而且秦詩瑤的天魔力場,最擅長群戰,一旦陷入多方混戰,對我們非常不利。”
“的確。”千鈞也點了點頭:“雖然是同樣的人數,但是對方配合多年,要比我們默契的多。
將戰場劃分的話,我們的優勢更大。
而且,這兩個人也是你的仇人吧?”
“有意思。”李月庭的嘴角翹了起來:“秦詩瑤和狂一麼。”
“怎麼樣,你什麼打算。”孔問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李月庭問道。
“嗯……”李月庭眼中閃過了興奮的眼色:“……我加入。”
(這段時間工作忙,更新慢。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