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服?”
“化靈六重戰我這個生陽二重卻是勝之,我心服口服。”青衣少年無奈道。
霧寒的槍尖移開其首,眉心黑色閃光一閃,洛亟便是消失在手中。
“你叫什麼?”霧寒突然開口問道。
“張文墨。”青衣少年答道。
霧寒將右手伸出,張文墨頓了頓,也是伸出手,霧寒一把將其拉起。
“為何?”霧寒突然問道。
張文墨遲疑了一會兒,便是知曉霧寒所問為何,便答道:“我家本是天炎城的商賈家族之一,世代都是以經商為生,有一天,家族的死對頭柳家突然以淩厲的手段,直接吞並了我們張家的資產,家族直接破產,父親和也被廢去修為,我們被迫流亡,這才幹起了這般勾當。”
“這柳家很強嗎?”霧寒又問道。
“本來隻能說和我們張家旗鼓相當,但是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與城主府勾結在了一起,這才導致了我們在猝不及防之下的慘敗。”張文墨答道。
“也就是說,是城主府容不下你們了?”霧寒的語氣依舊平淡。
“可以這麼說。”張文墨答道。
“也就是說,這裏都是你們張家僅存的人咯?”
“可以這麼說,還有一些長老直接是投靠了柳家,所以真正意義上算是隻有我們這些人了。”
霧寒看得出,張文墨在提及那些家族長老的時候眼神之中的失望,但更濃烈的是一股殺氣!
“如果我說我能幫你們呢?”霧寒突然開口道。
“你幫不了我們,柳家家主的實力已經是靈神境三重,家族裏更有三個靈神境一重和六個生陽境巔峰的強者,再加上還有城主府,哪怕你能輕易戰勝我,也不可能顛覆的了他們。”張文墨很無奈的搖搖頭,他對己方實力與敵方實力的認知還是很清楚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霧寒狡黠的笑道,一排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
“你這樣值得嗎?我們剛剛甚至想殺你。”張文墨眉頭一皺問道。
“嗬嗬,我霧寒做事一向隨心,以我手中之槍來做我心中所想之事,僅此而已。”霧寒對於張雲墨所問,十分淡然的回答。
“謝謝!”這一聲謝謝十分的誠懇,因為張文墨知道,霧寒的語氣看似淡然,但是要做到這件事,難如上青天!如此亦要為之,如何叫他不感動?
“舉手之勞罷了,何須客氣。”霧寒擺擺手道。
那為首之人看著遠處的兩人相談甚歡,兒子還對霧寒恭恭敬敬,便覺得不對勁,想要前去看看,兩人卻已經向這邊走來。
“伯父,多有得罪,還望莫怪!”霧寒走過來恭敬的拱手道。
那為首之人卻是一臉迷茫了,這時張文墨才上前說明了一切。
“老夫張開顏多謝小友!”那為首男子立刻是拱手欲跪。
霧寒見此,一把扶住他:“這可使不得,我怎能讓長輩給我下跪,再者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又何須伯父行如此大禮,實在愧不敢當。”
“小友大義,老夫佩服!”張開顏拱手禮之。
“給小友跪下又何妨?隻要小友能夠興複張家,我張開顏這條命都是你的。”張開顏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