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婷的化著淡妝,顯得有些樸素,但她精致的五官依然楚楚動人,她故意拋了一個媚眼,開著玩笑道:“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我是專門來看小張弟弟的,誰知看到一個酒鬼。”
她翹著一根手指,捂著嘴,吃吃地笑著。
兩人接觸的不多,張軒皓當然不會相信她的玩笑話,無話找話道:“昨晚喝得太多了,現在頭感覺要炸開一樣。”
陳玉婷正色勸道:“工作是單位的,身體才是自己的,為了工作,用不著這樣使勁喝酒,你現在年輕,身體還能扛得住,到老了就知道肝有問題,胃有問題。”
張軒皓笑道:“陳美女,你還比我小,在大哥麵前,說話就這麼老氣橫秋。”論年齡,張軒皓要比陳玉婷小三歲,張軒皓知道女生喜歡說自己年輕,就充起了大哥。
陳玉婷明知是假,還是很受用,笑道:“我都是老姐姐了,你一個小娃娃還在我麵前充大哥。”
兩人說笑了幾句,便分手,張軒皓急忙跑到係辦簽到。此時書記高彥廷在係辦與方婭楠閑聊著,聞到濃濃的酒味,指著白振道:“白振,你呀你,又被楊文斌喝醉了吧,上次還說戒酒。”
白振頭痛欲炸,道:“再也不喝酒了,我發誓。”
高書記大笑,他根本就不信這種鬼話,說道:“這種誓,我年輕的時候至少發過一百次,沒有用,該喝還得喝,隻是要控製量。”
方婭楠笑道:“白振,咱倆認識這麼久,這話我聽你說過不下五十次了。每次說戒酒的時候無非兩種情況,一是酒後身體難受時說戒酒,二是體檢前一晚喝了酒,然後想到第二天就要體檢之時。”
她總結了一下:“反正呀,都是酒後說戒酒。”
方婭楠的這一席話引得眾人大笑,高書記又關心地問道:“你怎麼還不寫入黨申請書,你看小張都交了入黨申請書了,你一個做師傅的竟然還走在徒弟後麵。”
張軒皓默默地聽著三人的聊天話語,張軒皓明顯感覺到高書記與白振,或者與其他老師講話的語氣與自己說話時的語氣,那是截然不同。
至於不同點,張軒皓總結了一下。
書記對其隻有兩種語氣,第一種求他辦私事時,說話語氣就非常客氣。第二種,隻要是一談工作時,他對張軒皓就一臉嚴肅,以批評的角度挑張軒皓的問題。
張軒皓在心裏恨透了這幅嘴臉。
白振揉著頭,道:“現在入黨這麼嚴格,還老是寫材料,不入黨也罷。”
高書記就給他支招,道:“你先隨便叫個學生幫你寫個入黨申請書不得了。這方麵,你還是要主動。”
“也是哦,叫學生幫我寫材料。”白振嫌事情麻煩,不過有學生幫他代筆,再麻煩的事也就是別人麻煩了。
高書記關心地說道:“白振,你還是回去休息會吧,一身的酒氣,要是校領導來了,那影響就不好了。”
白振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實在是頭痛欲裂,將電腦鎖屏後便離開了學校,直奔家中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