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振開始破題，雄大偉很自信地道：“隻要白老師您這邊造了采購計劃單，然後把單價數量告訴我就行，不會讓您太難做。”
白振狠抽著煙，沉吟不語，雄大偉將新款蘋果手機取了出來，道：“我見你手機用了好久了，這款蘋果七性能優越，反應速度極快，適合計算機老師使用，放在我這實在是太浪費了。”
白振接過新款蘋果手機，把玩了一會，幽幽地說道：“我們部門每年在我手上的采購至少有一百萬以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另外，如果條件充許，我想買一台手提電腦。”
他接著解釋道：“我是搞計算機的，沒有一台高配置的手提電腦，也確實不象樣，我原先的那台是學校發的老家夥，笨重得很，又不好用。”
雄大偉伸手握住了白振的手，高興地道：“那我們合作愉快。”兩人喝了一瓶茅台，興致不錯。
雄大偉離開賓館之時有些高了，握著白振的手，道：“國家的錢不套白不套，希望與白老師合作愉快。”
喝了半斤白酒，白振也就不能再開車了，回到皇臣金殿酒店的房間。他斜趟在床上看著電視，床頭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先生，做不做按摩。”話筒裏傳來了刻意裝出來地軟綿綿聲音。
“不需要。”身為教師的白振簡潔明了地拒絕。那聲音又道：“先生，出門在外就要放得開，我技術好，絕對讓你舒服。”
酒足飯飽的白振正有思**的想法，隻是不熟悉的他不做，畢竟社會太亂，萬一遇到仙人跳那可就慘了。
白振謝絕道：“謝謝了，等一會我老婆會幫我按摩。”
打電話的小姐每當想象那些男人光著身子和她啪啪啪，卻又拿著手機道貌岸然地和老婆講著騙人的鬼話時，她都在身下偷偷地笑，但她每次都要笑出眼淚。
為什麼？她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她以為自己發現真實地眾生：虛偽而空洞。
雖然她笑身上男人的虛假，實際也是笑自己的無奈。
此語剛結束，白振耳中就傳來了一名罵聲。
酒店裏打電話的小姐，曆來是出差男人住酒店時談論的話題，白振與老婆長年處於分居狀態，經常與學生妹住酒店，對這種電話是見慣不驚，他喝了半瓶多茅台，略帶著些酒意，便順便與小姐調侃了兩句。
“一炮多少錢？”白振問道。
“一個小時之內300元。”
“包夜了？”
“1000，包你滿意。”
“有哪些項目”
“隻要不是非常變態，我都能接受。”
“出來玩哪能不玩點變態的。”
皇臣金殿酒店畢竟是五星級漂亮，為客人考慮得頗為周到，房間裏配有小包茶葉，茶葉是印著銀針兩字，比尋常酒店的袋裝散茶要好得多。
隻是白振在喝茶上口味很叼。他聞了聞茶味的味道，便穿上外套，到樓下買茶葉和口杯。
酒店大廳旁邊就開著小型的超市，從外麵看，環境還不錯，進去以後，發現裏麵的貨物皆是名牌，價格比外麵至少貴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