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1 / 2)

次日,殷然帶同季文凱一同來到水無憂,也沒有提前說明,季文凱見到茶樓,先是一愣,待見到美麗的茶樓老板無憂,於是若有所悟。無憂交代了茶點,吩咐不要打擾,便於殷然、文凱先聊起來,殷然笑嘻嘻,忍不住賣弄:“文凱哥,還認識無憂吧?你可不知道,我們家無憂對於茶道可是很精通呢!等下何菲菲到了,我們讓無憂露一手。”無憂莞爾:“不要先把我捧得太高,不然一會有失水準,砸了我的招牌是小,要是折了你殷然的麵子,可就好了。”季文凱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殷然臉一紅,嗔怪道:“無憂,我好心誇你,你還要取笑我。”“好了好了,也沒有外人,誰笑話你呢?”無憂笑道。隨後,何菲菲攜其老公龐龍到了,龐龍一臉憨厚相,幾人說說笑笑,聊至夜深,也未盡興,便約好來日再聚。此後,三天兩頭便聚一次,特別是殷然和文凱,更是成了水無憂的常客。殷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有一個相愛的男人和一個貼心的女友。很快,文凱向殷然求婚了,兩家父母也是欣然同意,巴不得他們倆早一天定下來,很快倆人訂了婚期。

公司聽到消息的同事紛紛恭喜殷然找到一個好歸宿,殷然不說,但是眉眼嘴角皆掛著笑,是看得出的幸福。再送文件給鍾楚博,看到殷然右手無名指的鑽戒,鍾楚博不屑:“這麼小氣的男人你也要?連個像樣的鑽戒也買不起嗎?”殷然不滿,卻也不辯解。“殷然,你要是跟了我,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見殷然不語,鍾楚博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錦盒,打開,赫然是兩克拉的鑽戒,璀璨奪目,確是吸引不了殷然半點,“鍾總,謝謝你的抬愛,我實在是無力成為別人感情中的第三者。我想我還是……”砰地一聲,門被猛地推開,門口一美婦怒目圓睜,瞪向鍾楚博、殷然兩人,殷然心裏暗暗一驚,這勢頭怕是自己撇不開關係。“鍾楚博!你對得起我,是不是就是這個狐狸精,勾的你忘了我們的家了!”話音未落,一記耳光已經甩上殷然的臉,“你這個第三者,年紀輕輕勾引老板,要不要臉……”殷然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敢情這女人是鍾楚博的原配,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成了他外麵那些女人的替罪羊了?“你鬧夠了沒有?”鍾楚博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冷得像冰,隱隱的透出一股怒火,“殷然,沒你事,你先出去。”殷然有點怔怔的,那女人卻好似要來拉她,驚得殷然連連後退,還是鍾楚博適時攔住,“你胡鬧什麼,人家是有老公的,馬上就結婚了,跟她沒關係。”說著也不理會,直接將殷然推了出來,隨後門被關上,殷然聽到你們摔東西的聲音以及那女人的怒吼聲:“別惹惱了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惹急了我,我讓你坐牢!”殷然不敢多呆,匆匆先請假回了家,是非還是少惹,何況自己確實無辜,何必卷進來這種家庭紛爭?隻是旁人異樣的眼神也是讓殷然暗暗懊惱。

殷然回家不見無憂,沒有傾訴對象,忍不住拿起電話,想從文凱那裏尋找些安慰,後又放下,生怕文凱知道了又要擔心,反正自己行的正,坐得直,也不好怕什麼的。之後接連幾日,不見鍾楚博上班,殷然暗想必是家裏事牽絆住了,也沒多想,聽同事們議論說那女人是鍾楚博的妻子,名叫李弄琴,鍾氏企業是鍾楚博一手創建,當初白手起家之時,兩人已然一起,也算是患難夫妻,想必鍾總也是犯了男人的通病,有錢了自然不免嫌棄自己的糟糠之妻了,殷然也不免咋舌,想那李弄琴年輕時也必是一大美人,哎。又接著幾日,還不見鍾總來,殷然有點坐不住了,有一份緊急等著他簽字的文件一直在催了,殷然實在等不了,忍不住打了電話給鍾楚博,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殷然說了緊要的事,那邊半響說了一個地址,讓殷然拿著文件來,殷然本來有些質疑,鍾楚博又說自己並不在,備用鑰匙就在辦公室抽屜裏,讓殷然自己先把文件放下,晚上他才能從香港回來簽了再送回公司。殷然無奈也隻好答應,拿了文件,便匆匆趕往鍾楚博的家,房子很大,外麵就一副豪宅的樣子,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殷然很快走進房間,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剛要走,殷然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很淡,似乎從二樓飄下來,殷然忍不住好奇心,緩步走上樓梯,奇怪的是在樓梯轉彎處,殷然清晰地看到兩道摩擦過的痕跡,看起來有些日子了,這時到二樓明顯感覺到氣味更濃了,循著味道,殷然慢慢走近一間房門前,受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殷然鬼使神差的推開了門,啊!殷然驚叫一聲,跌坐在地,眼前的景象讓殷然驚恐的睜大了眼,屍體!女屍!那女人不是李弄琴又是誰呢?那奇怪的味道原來是浸泡屍體的福爾馬林!殷然有些踉蹌的往外跑,眼看到門口了,鍾楚博這時回來了!

“你都看見了?”鍾楚博神色陰狠的看著殷然,“你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嗎?”“人是你殺的對不對?你為什麼要殺她呢?”殷然有些驚慌地問。“她知道我的秘密太多了,她居然威脅我,要告發我。”鍾楚博冷笑著,“我怎麼能忍受她背叛我。那天她跑到公司來鬧,威脅我,我就在計劃怎麼殺了她,我把她約到這裏,提前在酒裏放了安眠藥,她喝了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我把準備好的繩子係在她的脖子上,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看著我一點一點的係好繩結,再慢慢把她吊在樓梯那裏,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掙紮,慢慢安靜下來……”“夠了!我不要聽!”殷然驚恐的堵住耳朵,“你怎麼能那麼殘忍?你簡直是個惡魔!”“是嗎?我是惡魔?那好,那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呢?”鍾楚博一步步逼向殷然,突然外麵傳來警車的聲音,鍾楚博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刀,“按我說的做,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看著閃著寒光的刀,殷然不寒而栗,隨鍾楚博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奇怪的是,鍾楚博也不馬上開車,還示意殷然也不要出聲。殷然的心跳得很快,很想喊,可是喉嚨幹澀,嘴張了張,就馬上被鍾楚博堵上,手腳也被綁在座椅上,動彈不得,殷然瞪著眼,看著鍾楚博,後者也不以為然,眨眼工夫,警車停在鍾家門口,剛熄火,鍾楚博忽的發動車子,飛駛而去。殷然心裏暗暗心驚,這鍾楚博倒是聰明,如果剛才出來馬上開車,想那些警察肯定直接追趕了,而等警車熄火,這重新打火再提速的時間,恰恰給了他逃跑的空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