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愣住了,心裏半點想法都沒有,雖然說要重新開始,但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始,現在她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何談其他。
室內異常的安靜,牆壁上的時針滴答滴答,發出有節奏的聲音,每一下好像敲打在她心髒上麵,不安的緊緊握住手,抬頭瞥了一眼坐在那裏的人。
“爵少,能告訴我,為什麼會幫助我?”
厲子爵抿緊了唇瓣,“高興。”
聞言,韓靜露出很無奈的笑意,“真的感謝爵少現在高興,要不然,我現在可能還在那個石凳上,您放心,我一定會在您不高興之前離開這裏的。”
說完,轉身便朝外麵走去,她之所以會留在這裏,僅僅是因為爵少高興了,真的好可笑,她韓靜會有這一天,想要住在哪裏,也要看人家高不高興了。
厲子爵拿起手機,給劉順去了一個電話,“馬上去查一下,今天她在學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眼裏是掩飾不住的不耐煩,他不是那麼好心的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多管閑事的,真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伸手在口袋裏掏出那個玉佩,緊緊握著玉佩,盡快將那個人給找出來,然後再也不要見韓靜了。
……
第二天一大早,韓靜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的一切資料,都放在厲子爵的辦公桌上,雖然翻看了幾頁,眉頭皺得更緊了,可當看見她騎在一個女生身上,發狠的打人的照片,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他就知道,她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遲早會露出鋒利的獠牙,現在慢慢開始露出來了,不禁好奇,她露出最真實的麵目,會是什麼樣呢?
‘啪’的一聲,將資料合上,“那幾個人有沒有說是怎麼回事?”
劉順恭敬站在一旁,隨後急忙說:“爵少,那幾個人已經招了,說是有人給了他們一萬多塊錢,故意演了一場戲,為的就是將韓,韓小姐給毀了。”
“背後之人。”
“蘇小櫻。”
聽到這個名字,厲子爵不禁想起了,上次他派人劉順去找那個女孩時,當時找到的是她,然而他之後感覺不是這個女孩,給了一百萬就讓她離開了。
卻沒想到,這個女孩怎麼狠心,居然會想出這麼狠毒的法子。
劉順觀察了一眼厲子爵的表情,繼續說:“爵少,這個蘇小櫻和韓靜是很好的朋友,家境很苦,通過學生和老師得知,這個蘇小櫻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摸樣,而且對韓靜還很好。”
厲子爵不屑的悶哼了一聲,說:“很好的朋友會找人陷害,隻怕待在韓靜身邊,是有所圖吧。”
“這說來也奇怪,聽韓靜的同寢室的室友說,蘇小櫻最近這幾天,特別的囂張,而且還很喜歡顯擺,而且昨天還在學校裏麵,指控韓靜做了很多不恥的事情,說,說韓小姐是公交車,”後麵的話越說越小聲了,都不敢大聲說。
果不其然,當後麵這個‘公交車’說出來,隻見他滿臉怒意,劉順頭更低了,不敢隨便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