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這股勢力發展的這麼快,短短三年之內,就製造了幾起事件,並且還多次奪取了帝國的軍事秘密,看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了。”

聽到白書豪的話,厲子爵正想開口繼續說,卻瞥見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穿著女兵的服裝,不由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眼神。

剛才他們的談話是機密,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損失。

這會,心裏便有了一抹恨意,然而當那人發出熟悉的聲音,“你好,白醫生,”韓靜對白書豪打招呼,唯獨沒跟厲子爵說話。

厲子爵心中的殺意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反而是震驚和擔憂,這裏是醫務室,韓靜來這裏做什麼?

白書豪悶哼了一聲,見他微變的神色,笑著說:“韓小姐,怎麼了?”

“哦,我呀,沒事,”果然遇見喜歡的人智商為零,變為白癡,心裏懊悔,怎麼能這麼說呢,剛才明明是偷懶找借口躲在這裏休息的,現在厲子爵就在這裏,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不對,我腿不太舒服,所以,就過來看看了,”韓靜急忙改口,並對白書豪露出尷尬的笑意,捏了捏腿,“有些腫了。”

出於醫生的本能,白書豪沒想那麼多,便上前說:“讓我看看,”說著,走到她跟前蹲下,正要撩起她的褲子的時候。

厲子爵陰森森的話語在耳邊響起,“韓靜,帶你來這裏是訓練的,不是來偷懶,更不是來犯花癡的,給我回去,罰跑二十圈,沒跑完,晚上不許休息,還不快去。”幾乎是怒吼到的。

韓靜心肝被他嚇的一顫一顫的,最後隻能乖乖的放下褲子,很惋惜的告別了白書豪,然後頂著炎炎烈日,在太陽底下跑步。

這時,其他兵都在休息了,唯獨看見在操場上跑步的韓靜,瞬間就有人議論了。

“誒,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給韓靜請假,說腳崴了,怎麼現在又在操場上跑步了。”

此時,一個女生很不屑的說:“這還不明白嗎?就是想要偷懶唄,正巧被領導給抓住了,所以,說這樣的人活該,進來了這裏,居然還想著偷懶。”

其他人便不吭聲了,隻是看著操場上的人跑步。

跑了五圈,韓靜就覺得快要跑不下去了,本來腿就很疼,現在還繼續跑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於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跑。

在監督韓靜的教練嗬斥道:“跑這麼慢,是想要整個部隊的螞蟻種都給消滅嗎?趕緊的。”

韓靜雙手叉腰,又渴又累,還有炎炎烈日,整個身體好像被透支了,現在一點往前跑的動力都沒有,之所以還在跑,完全是因為慣性,同時也不想被厲子爵看不起。

不就是二十圈嗎?

她一定可以跑完的。

此時,大樓內,一人坐在辦公室內,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操場,隻見那個緩慢移動的身影,幾乎沒往前一步,就感覺要跌倒了,她隻要稍微求饒,或是對示弱,或許他就心軟了,不讓她繼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