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她一樣的韓靜,憑什麼就能和有錢人在一起,她恨更怨,多麼想要拿著那些錢一走了之,然而家裏的父母卻成了她的累贅。
“小櫻,給我一萬塊錢,媽的,剛才打麻將又輸了,”蘇父叼著廉價的煙,穿著拖鞋,邋邋遢遢的。
蘇小櫻盯著父親,說:“你除了打麻將還會做什麼,問我要錢,我去問誰要錢,沒錢。”
“誒,你這不孝女,你看看你,自己買這麼多東西,新衣服好吃的,我沒錢東西,問你拿點錢打麻將怎麼了,前天我還聽你說,說什麼問誰要了幾百萬,怎麼老子問你拿點打麻將就沒錢了,早知道你這麼不孝,就不該生下你,”蘇父氣憤的說。
“爸,你別胡說八道,你女兒我要是有這麼大本事,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說著,便想起在咖啡廳被韓靜欺負的事情,頓時淚水就止不住的落下,“你說我不孝,要不是我在努力掙錢,這家還能維持嗎?媽媽生病了,你從來不管,你隻會賭博,你看看你把這家害成什麼樣了?”
“嘿,我這不是也在為這個家著想嗎?”
“著想就去掙錢呀,不是在這裏就能掙到錢,”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
離開之後,越想越覺得委屈,錢沒拿到,還沒被韓靜羞辱了一頓,現在又被學校開除了,家裏每天都等著用錢,一天當服務生,就那點錢,根本就不夠。
之前從劉管事那裏拿到的一百萬,現在被花的沒剩多少了,之前以為找到了一個靠山,在花錢上就有些大手大腳,要是再不能從他們那裏拿到錢,隻怕真的會被餓死了。
曉燕看著迎麵走過來的人,“蘇小櫻!”
聞言,抬頭看見曉燕,抬手擦掉淚水,隱藏好情緒,走過去打量了一眼這曉燕,見她和之前沒什麼兩樣,看來在韓靜那裏也沒得到什麼好處,要不然依照曉燕的個性,怎麼可能不顯擺出來呢。
“是曉燕姐呀,你找我有什麼事?”
“蘇小櫻,在我麵前就不要裝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摸樣,我可不是韓靜,更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說著,一手拖著另一手肘,擺弄著手指甲,趾高氣昂,滿眼都是不屑。
蘇小櫻愣了幾秒,隨後一改剛才小綿羊的表情,瞥了一眼曉燕,“好了,曉燕姐就是不一樣呀,那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見蘇小櫻露出那副盛氣淩人,不屑又得意的表情,曉燕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目光,“我找你還能因為什麼事,當然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韓靜了。”
一聽這共同的敵人,蘇小櫻笑的很陰森,“曉燕姐,你有什麼計劃?”
“現在沒什麼辦法,這不來找你商量嗎?”
看著曉燕這樣子,蘇小櫻很厭惡,這個曉燕圖有虛表的草包,要什麼沒什麼,上次也是,要不是她告訴曉燕關於韓靜的事情,隻怕他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現在在韓靜那裏沒撈到好處,現在又來找她了出謀劃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