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旁,側頭瞄了一眼,抿緊了唇瓣,似乎也被他身上那種淡淡的憂傷所感染,望著這個繁花似錦的韓家,三年前,還沒像現在這樣繁華,可對於她來說,卻是最舒心最安心的地方。
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這裏的一切變的是那麼麵目可憎,就是踏入這的一寸地方,都會覺得是惡心的,這些年他們給予自己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你會一直賴在我身邊,還願意簽下那個協議,不就是想要來這裏嗎?現在我帶你進來了,是什麼感受,覺得讓他們看見你過的很好,是不是心裏很爽?”厲子爵略帶嘲諷的說。
聞言,韓靜側頭對上他的視線,看見他眼底的戲謔,莞爾一笑,心裏暗暗道:就知道這貨不可能會這麼好心,剛才還一副傷心不已的摸樣,現在就沒事了,看來她還真太感情用事了。
“不,反而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要努力更多,”說完,表情異常的堅定,這不是在開玩笑,當她再次踏入韓公館的那一刻,才知道這裏早已不是當年的韓家了。
想要將韓家從雲端拉到地獄來,要做的何止是努力而已。
明白了差距多大,才有努力的方向。
厲子爵雖然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但卻能感覺她散發出來氣息,那種濃烈的,充滿了恨意的,越是靠近越發看不懂她。
就在前幾天的時候,他還自認為,如果要一個妻子,那麼就雖然拿韓靜過來當擺設,然而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說不喜歡他,喜歡白書豪那個弱雞。
從來隻有他爵少挑選別人,還從來沒有別人挑選他爵少的,這不是在挑尋他的自尊嗎?
按理說,韓靜那麼想要將韓家拉下來,那麼攀附上他,或是勾引他,以此來達到目的,不是一條捷徑嗎?那她為何沒有那麼做?
感覺到身旁的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韓靜微微側頭,他身後的燈光有些刺眼,有些看不太清楚他的麵容,回過頭看了一眼遠處的一桌人。
笑了笑說:“爵少,我說你,是不是怕女人呀?”
他怕女人?!
“你是什麼眼神?哪裏得出的歪理?”厲子爵咬牙切齒的說,臉頰卻浮現一抹異樣的紅。
韓靜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既然不是怕女人,那為什麼剛才做出那種幼稚的行為,那種茫然無措,又慌亂的樣子,在我看來,不是怕又是什麼?”
“你是誰?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生氣的悶哼了一聲。
可這心底卻有些不是滋味,他並不是怕女人,而是不想去接近她們,自從那年之後,他就越發看不清別人的麵容,而對她們的情緒變化卻異常敏感。
有一些女人接近他,是帶有強烈的目的性,那種厭惡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甚至會出現頭暈的狀況,隻不過這種情況,在多年發生之後,他對每個女性都保持一定的距離。
除了韓靜之外,這也算是一個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