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韓靜端著一個小盆出來,說:“你們趕緊過來,嚐嚐我的手藝,歡樂牌曲奇餅幹,本姑娘的第一次,”異常自豪的說。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餅幹上了,唯獨厲子爵聽到‘第一次’怎麼覺得有些異常呢,他不是很喜歡吃甜食,可聽到是她第一次做,不得不湊前看了一眼。
此時,韓靜餘光瞄見厲子爵站在那裏不動,便上前,很親昵的挽著他的手,強拉著他過來,“叔,你嚐嚐我做的餅幹,很好看是不是?”
說著,伸手在盤子裏麵隨手拿一個,就是被嘰歪的,再換一個,就是掉了一個角,連續換了幾個,似乎沒一個是完好的,尷尬的笑了笑,“你別看這外形不怎麼樣,但是很好吃的,你嚐嚐看,”說著,彎曲著腰,遞上一塊餅幹。
厲子爵看著她遞過來的餅幹,不禁皺了皺眉頭,聽到她討好的語氣,微微側頭,說:“你放在那裏,我自己會拿。”
“哎呀,你跟我客氣什麼呀,就趕緊吃點吧,”說著,又湊前了幾分,就快要送到他嘴裏了。
這時,劉順伸過手在盤子裏拿了一塊,起身的時候沒注意,碰了一下彎腰的韓靜,本就腿腳不便的韓靜,‘呀’的一聲,直接朝男人身上撲去了。
來的太突然了,誰都沒注意到,隻見厲子爵坐在沙發上,懷裏撲進一個柔軟的身體,鼻翼全是她好聞的氣味,頓時身體浮現一絲異樣,好像某處發生一絲改變。
韓靜直接撲進了厲子爵的懷裏,這個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急忙起身,可是,越是這麼著急想起就越發起不來,拽住他的衣服,看見他的喉結上下鼓動。
“劉管事,還不過來拉我一把,”怒聲嗬斥道。
此時,劉順嘴裏咬著一個餅幹,看見曖昧的姿勢,知道自己闖禍了,這要是過去,自己不是遭罪受嗎?急忙腳底抹油,“正好我想起有事,先走了。”
說完,對在場的傭人使了一個眼神,一下子其他人都離開了,整個客廳就剩下他們兩人了。
氣氛的尷尬的要命,韓靜靠的這麼近,似乎能聽見他的心髒聲,噗咚噗咚,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感,微微抬頭瞄了一眼頭頂上的人,隻見他臉色很不對勁。
韓靜咬了咬唇瓣,“那個叔,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馬上就起來,”說著,正想起來的時候。
突然,隻見他摁住她的肩膀,額頭青筋暴起,艱難的喘息了一下,似乎在壓抑什麼,拽緊了她的衣服,刺激他的感官和神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韓靜帶著一絲哭腔說。
厲子爵似乎反應過來了,一把將韓靜掀開,起身大步朝樓上走去,直接進了臥室的浴室,嘩嘩的不斷衝刷身體,似乎要將從心底深處湧現出來的那種欲火給澆滅了。
被扔在沙發上的韓靜,整個人都懵了,剛才她似乎感覺到厲子爵很危險,回想剛才的情況,卻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剛才在他身上爬來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