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爵靠近的越近,就感覺身體的變化越大,這女人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湊前幾分,低頭要吻上她唇瓣的時候,隻見她突然抬頭,直接磕到了他下巴。

“我知道了,你是說協議上的一千萬是不是?正好可以用那裏的錢來抵,誒,對了,你那種花是多少錢來著,我得回去算算,看看能抵押多少,”一臉興奮的說,見他拉著一張臉,滿是不解,“怎麼了?難道那裏一千萬還不夠嗎?”

被磕到了下巴的厲子爵,心裏頓時湧現一團怒火,就知道,隻要靠近她就沒好事,虧他剛才還鬼迷心竅了,居然會那種齷齪的事情。

“把你賣身在這裏都不夠,滾出去!”怒吼一聲。

韓靜被嚇了一跳,這不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火氣就這麼大,難道是欲求不滿了?

將人趕走之後,厲子爵摸了摸下巴,滿臉不悅,腦海浮現剛才的畫麵,頓時一陣氣惱,最近自己是怎麼回事了,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禁欲,對女人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如今,他發現的自控力,一次又一次的失常了。

……

第二天,去軍部的時候,隻見厲子爵依舊繃著個臉色,韓靜不敢坐後麵,坐在副駕駛位子上,湊前問:“小劉,那個白少今天去不去軍部?”

“白少的事情,我哪裏知道的這麼清楚,爵少的事情我倒是很清楚,”劉順笑著說。

韓靜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問厲子爵,拽緊了包包,瞪了一眼身後的人,每天臉色這麼難看,好像別人欠他錢一樣。

死樣!!

到了軍部門口,韓靜便打開門,對劉順打了招呼,卻沒跟厲子爵打招呼,正要轉身離開,聽見冷冷的口氣,“厲家的規矩就是這樣的。”

韓靜鬆了口氣,轉身揚起一抹笑意,對他說:“叔,再見。”

說完,揮了揮手便離開了,厲子爵看著離開的背影,感到一陣鬱悶,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去把軍事演習時的人物座位表拿過來。”

聞言,劉順覺得奇怪,怎麼每次爵少出席大小型的活動的時候,怎麼都要座位表呢,好奇歸好奇,事情還是要辦好的,“好的,爵少。”

最近一次的軍事演習,讓整個基地都忙碌起來,各自準備自己的事情去,大到領導,小到每個士兵,都進入這種的緊張狀態中。

這是一次比較大型的陸空演習,其他基地的優秀人員也會參與,主要目的是切磋和互相學習,盡管帝國的軍事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級別,可依舊不敢鬆懈這方麵的事情。

韓靜來到文藝團部,剛進去,就看見大家都各自在忙活起來,她自己也很快進入狀態,因為腳傷還沒好利落,做事比其他人要稍慢一些,現在就在幕後打打下手。

“韓靜,等下你上場,記住拿出你最好的姿態,這次雖然是排練,可也不能大意,就當這是現場了,明白了嗎?”陳文嵐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