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豪露出凝重的表情,側頭瞪了一眼劉順,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場合,念錯了名字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裏麵會牽扯到很多關係,更何況不能被大家知道厲子爵是臉盲的事情。
相比白書豪他們的緊張,刹多裏不禁覺得,臉上浮現一貫的溫和笑容,暗想,一回來就看了一出好戲,這個厲子爵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
此時,劉順著急的額頭全是汗水,急忙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水,隨後看見在後台的韓靜,彎著腰慢慢出去,而這時,韓靜出來,一把了一下劉順的衣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呀,這前麵還好好的,現在該怎麼辦呢?”
韓靜聽後,抬頭看了一眼台上的厲子爵,“你們不是會準備好演講稿嗎?怎麼會這樣?”
經過她這麼提醒,劉順急忙說:“是呀,我早就準備好了,演講稿和座位表我都給爵少拿好了,怎麼現在就出現這樣的錯誤了呢?”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陷入僵局了,韓靜看著厲子爵,難不成他根本就看不清這前麵的人嗎?隨後對劉順說:“趕緊把這些人的順序下來,大一點。”
劉順不懂她要做什麼,隻能照做了,等他寫完之後,韓靜將那些紙牌踹在懷裏,然後從前一排的桌子底下慢慢往中間爬過去,暗想中間的厲子爵或許能看清,可邊上的他看不清人的容貌也看不清桌子上的名字,不要再繼續鬧笑話下去。
再說,以前厲子爵幫了自己那麼多次,這次就當是還吧。
一邊想一邊往中間爬去,被桌布遮住著的桌子底下,居然有人將鞋子給脫了,那股味道,簡直比殺蟲劑還要奏效,韓靜被熏的差點吐了。
可盡管這麼難聞,還是不能耽誤了正事,繼續往前爬去,差不多到中間的位子,同時也是白書豪旁邊,伸手慢慢停下,探出頭,將劉順寫好的名字,一個一個按照順序拿出來,給厲子爵看。
此時,厲子爵盯著空白一片的演講稿和座位表,眉頭皺的越發緊張,之前的演講稿他可以隨時發揮,可人物他卻沒法記住,這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
場下的騷動越發的厲害了,主持人也是急的額頭出汗了,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場麵了,好不容易主持一次,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正在這時,一個牌子舉起出來,厲子爵瞥見探出的小腦袋,嘴角不易察覺的揚起一抹笑意,“不好意思,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按照順序一個說下去,這才圓滿結束。
當所有的人物牌子都舉完了,韓靜感覺手都酸了,緊皺眉頭,直接癱軟下去,沒想到一下子沒注意,居然直接壓到了別人的腳。
刹多裏詫異,隨即伸手將桌布掀開一點點,朝裏麵一看,隻見一個人躺在裏麵,不由眉頭一皺,此時,韓靜忍著不出聲,卻沒想到人家已經發現了,隻能撇開頭,強裝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