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下去呀。”
韓靜眼裏閃過一抹冷光,握緊了拳頭,明知道回來不可能會有歡迎,可她也見不得他們這些惡人逍遙自在,隨即笑了笑,說:“你不過是韓家的一條狗,剛才和我講話這種口氣。”
被韓靜說韓家的一條狗,司機眼底閃過一抹恨意,拽緊了方向盤側過頭,“你以為你是誰呀?不過是韓家不雅的棄子,在這裏神氣什麼。”
“哦,是嗎?”反問道,她是不能神氣什麼,隻不過,想要整治一個下人她還是可以的。
“我可是被我父親親自請回來的,我還沒進家門就被一條狗對著我叫,看來不進去也罷了,送我回醫院,”說著,往後一靠,打定主意不下去了。
這次她那個父親會親自找她回去,就說明是有什麼有求於她,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決定,現在她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試探一下,這件事到底是多重要的。
一聽這話,司機就生氣了,同時也無奈了,臨走之前,夫人說過,一定要將韓靜帶回韓家,如今她擺架子不進去了,這可怎麼辦呢?
無奈隻得放下姿態,暗想,等回去之後,在夫人麵前添油加醋說道一番,讓夫人好好去收拾這賤丫頭,“嗬嗬,大小姐,我剛才不過是跟您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我這就給您開門。”
“我當真了,這車這麼舊,可坐著還算舒服,”一點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司機站在車門口,總不可能進去將她拉下來吧,心裏還是有些忌憚的,暗暗後悔,剛才給她開門,讓她早點滾進去,不就沒這事了嗎。
“大小姐,您這不是在難為我嗎?我隻不過是一個打工的,何必呢?”說著就擺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韓靜瞥了一眼,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攤開,坐在裏麵,“不愧是那個女人身邊的人,這演戲是一出一出的,你都知道你是一個打工的,剛才還敢用那樣的語氣跟我說話,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後麵那句不由加大了分貝,司機被嚇了一跳,無奈隻得進去,將這件事告訴夫人聽了。
易歡聽後,手裏的茶杯‘跨啦’一聲,應聲破碎,滿臉怒意,眼底布滿了陰狠的眼神,“那個小賤人,還沒進來就跟我擺譜了,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時,司機抓住機會,添油加醋的說:“可不是嗎?剛才我隻不過是讓她快點進來,她就說我這個人怎麼樣,還說,都是夫人您,您……”故意支支吾吾,留下懸念。
而正當氣頭上的易歡哪裏聽出這不對勁,厲聲嗬斥道:“到底說了什麼?說我什麼?”
“說您就是虛偽,愛演戲,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一邊說一邊注意夫人的臉色,至於後麵的話他也就不必再繼續說下去,因為效果已經達到了。
“這個小賤人居然敢這麼說我,讓她滾,越遠越好,”大聲嗬斥道。
此時,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柔柔弱弱的女孩,從外麵進來,叫道:“姑姑,誰惹您了,生這麼大的氣,”說著,瞥了一眼那個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