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這才聽見他說,“那天是我衝動了。”
韓靜根本沒理會,不管他說什麼,都當做沒聽見一樣,繼續吃菜,相比厲子爵,現在這些特色菜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還有那次是我誤會你了,那天故意掉包我演講稿和座位表的人已經抓到了,那天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情,所以,今天我來,是想……”
聽到這些話,韓靜‘啪’的一聲,將筷子狠狠的放下,側頭盯著身旁的男人,那天的事情就這樣一句話道歉就完事了,還有冤枉她,對她做過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就因為他是厲子爵,這麼說後,別人就該感恩戴德的原諒嗎,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厲子爵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用什麼,那天你冤枉和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其中是誤會呢,哦,現在你爵少氣消了,找到證據了,證明不是我了,就跑過來,讓白少出麵,請我吃頓飯,就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了解了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越說越氣憤,想到她都是因為沒有母親,被韓家趕出韓家,什麼人都可以欺負她了。
之前她被厲子爵莫名其妙的奪取了清白,之後她忍辱負重,覺得既然沒了也就沒了,再怎麼去想也無濟於事,還不如想想將來的事情。
她處心積慮在餘園住下來了,原本以為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了,將來他們誰也不會對誰的將來產生什麼影響,卻沒想到這混蛋再次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別來找我,”說完,放下筷子,準備離開。
卻被他拽住手,一個沒注意,他稍稍用力一扯,身體就不受控製的朝他身上倒去,然後穩穩當當的坐在他大腿上,這樣親密接觸,頓時那天的記憶就猶如猛獸一樣襲來,急忙想要起身,卻被他緊緊摁住。
“你放開我!”
厲子爵一手放在她腰上,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說:“不鬧了,那天是我做的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韓靜聽到這話,的確有一瞬間愣神了,覺得這男人是轉性了嗎?怎麼突然變成這麼好說話了,可在看見他戲謔的眼神,瞬間就清醒過來。
厲子爵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放下姿態跟自己道歉呢?
“厲子爵,你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原諒你的,你現在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了,”厲聲威脅道,然後他不但沒生氣,反而嗬嗬的笑了。
見她態度這麼堅決,似乎怎麼都不肯原諒自己,厲子爵有些無奈,要解釋清楚這種誤會,似乎比製定作戰方案還要難。
一直以來,不管他怎麼說韓靜,她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摸樣,還會跟自己拌嘴,強詞奪理,習慣這種相處方式,現在她這麼冷靜,說著這麼無情的話,心裏還真的很擔心。
捏著她下巴的手鬆開,反而拿起她的手玩弄著,“那天是我做的不好,這件事我說過會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