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厲子爵那個混蛋,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讓她心情混亂,真是個大混蛋。
刹多裏餘光隨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收回視線,覺得事情變的更有趣了,剛才韓靜哭了,而且從這酒店裏麵哭著跑出來的,而且剛才她也沒有說什麼。
既然韓靜接回韓家了,為什麼剛才韓靜不說認識他的事情,而且裝作是陌生人一樣。
“你在想什麼?”徐源不解的問。
刹多裏看了看外麵,說:“接下來的事情你去處理,我出去一趟,”說著,朝外麵走去,驅車直接跟上去了,剛才的情況讓他很在意。
一路上跟著韓靜到韓家附近,卻見她下車之後,不是從正門進去的,而是從一個很偏的偏門進去的,而且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好。
在附近停頓了一會,便發動引擎離開了,回到家裏後,刹多裏一直很在意,於是,拿起內線電話,“去查一下,韓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說完放下電話,隨後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玉佩,一個質地很一般的玉佛,對著玉佛說:“小時候的約定嗎?直接帶她離開,也算是完成任務吧。”
……
韓靜回到韓家之後,因為厲子爵那混蛋的話,心情十分鬱悶,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實在想不通厲子爵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說出這樣不經大腦的事情。
不經意抬頭,看見外麵澆花的福伯,回來之後什麼事也沒有,就說明福伯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朝外慢慢走去,站在他跟前。
“福伯,你在這裏過的不好,韓家也不是以前的韓家了,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受氣呢?”不解的問,這幾天在這裏,她發現已經很多的新麵孔,恐怕當年的傭人差不多都被易歡這個女人給換了吧。
隻是這個福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那天奶奶都這樣欺負人了,可福伯就是不走,留在這裏。
福伯停下手裏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韓靜,說:“大小姐,我這樣一個殘廢之人,能去哪裏?隻能賴在這裏了,還能掙口飯吃。”
韓靜聞言,也是歎了口氣,他說的沒錯,一個老人家,又身體有殘疾,出去的確不是好選擇,雖然在這裏會受氣,可至少有口飯吃吧。
都是生活所迫!!
這時,不由想到了她自己,被人趕走之後,不是也待在那樣的家庭嗎?還不是因為生活,現在問這樣的問題不是很白癡嗎?
“大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韓靜聞言,無奈的嗤笑一聲,“和你差不多吧,”說完,就轉身朝裏麵走去,她來這裏,可不僅僅是因為吃飯問題,而是為了膈應某些人。
看著離開的背影,福伯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放下手裏的活,徑直朝那宿舍走去,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員工宿舍。
……
郊外僻靜之處,一輛轎車停靠在路邊,隨即不久又來了一輛車,輛車並排停下,車窗搖下,其中一人戴著墨鏡,說:“韓家一切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