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一臉不悅,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還在這裏說恭喜的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原本我是不該說別人的閑話,但是,我住在韓家這段時間,真的看了太多了,如今我真的不得不說了,那個韓靜真的太可惡了,”易佳玉很憤怒的說。

傅雪不禁詫異,有點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是說,韓靜住在韓家,是前不久的事情,怎麼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韓靜當時明明知道要和裏少訂婚了,卻還一邊和爵少不清不楚的,”後麵的話越說小聲了,瞥了一眼傅雪的表情,“在這段時間,她一會跟這個人出去,一會跟那個人出去,真的很過分。”

傅雪這段時間,查了不少關於厲子爵的信息,通過這些消息,覺得厲子爵這個男人很不錯,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而現在卻被一個名聲不怎麼好的女孩給搶走了,心裏多少會有一些不平衡。

“易小姐,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再見,”說完,便徑直朝車那般走去了。

看著傅雪的背影,易佳玉嘴角滿是得意的笑容,就不相信傅雪會不在意,她是不能動韓靜,可傅雪不一樣了,有的是辦法逼迫韓靜。

……

因為厲子爵的舉動,厲家很不滿意,並且十分的生氣,整個大廳內,迷茫著一種怪異的氣氛,特別是真厲以德,陰沉個臉,盯著站在那裏的兒子。

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藤條,上前就是一鞭子甩過去了,“你這個混賬,是不是要氣死我了,你現在能耐了,居然還學人家去搶親了,是不是很過癮呀。”

“你有話就說,幹嗎打人呢?”沈君悅在一旁埋怨道,心裏不知道多心疼。

厲子爵猶如一顆鬆樹,站著一動不動的,額頭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盡管被打了,可心裏一點都不後悔昨天所作的事情。

“以前挺好的,怎麼最近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盡做些糊塗事,”厲以德氣的直哆嗦,上前還想甩一鞭子過去,卻被沈君悅給擋住了。

“你要想再打兒子,從我身上過去。”

看著這兩人,厲以德直接甩手將鞭子給扔了,“你們一個個真是要氣死我,最近就住在家裏,哪裏都不許去。”

厲子爵怎麼會答應呢,對於這裏,他是十分抗拒的,他寧願去外麵住酒店,都不會在這個所謂的家裏住。

“直接把我打死算了,”厲子爵說到,對於那天的事情,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

本就很生氣的人,在聽到這話,差點直接氣昏過去了,厲以德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這個逆子,真是要氣死我,是不是?”

說起準備拿起那根藤條繼續打,卻被沈君悅攔住了,轉身看著巋然不動的兒子,那叫一個無奈,兩個都是這麼倔強,這對上了,自然就是一番爭鬥了。

“子爵呀,你說你已經多少年沒回過家裏住了,這幾天就住在家裏,好不好?”沈君悅帶著哀求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