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殺人的心都有,可誰會知道,他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見她不吭聲,厲子爵知道她心裏在意這件事,不由抱緊了懷裏的人,說:“在外人看來,我身份高貴,光芒四射,可你知道,每天有多少想要我的命嗎?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道理,越是高處的人,越沒有普通人的自由。”
“……”韓靜雖然不是很懂,可經曆過這些事情,多少能體會一些。
“當時我去看子餘的時候,被人偷襲了,而且這些人給注射的是媚藥,真沒想到,當時會遇見你,”厲子爵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些欣慰。
幸好當時遇見的人是韓靜,而不是其他人。
聽他說的似乎還挺高興的,而韓靜就不樂意了,猛的拍了一下他,“你還說,當時都被你嚇死了,突然從墓碑後麵爬出來,我當時還以為是撞鬼了呢?”
抓住她的小手,吻了吻,笑著說:“你見過我這麼好看的鬼嗎?”
聞言,韓靜撲哧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少臭美了,你還是趕緊睡吧,忘記白少說的了嗎?”
厲子爵抱著她睡下,“嗯,你陪我一起。”
韓靜沒說什麼,隻是安靜的窩在他懷裏,覺得這個胸膛異常的可靠,好似有了這個胸膛,什麼都不怕了,異常的安心。
……
翌日,厲子爵要去醫院檢查,自然韓靜也要陪著一起去的,剛到醫院裏,就看見白書豪出來了,將他們帶去辦公室。
吩咐秘書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水,隨後示意秘書將門關上,看著眼前的人,特別是厲子爵,抿唇笑了笑,說:“知道我現在最想說什麼?”
“有話就直說!”
“好,重色輕友。”
聞言,一旁的韓靜撲哧一笑,隨後看見厲子爵不悅的表情,急忙止住笑容,然後看了看白書豪,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看見這兩人的小互動,韓靜不由覺得,其實厲子爵也和平常人一樣,並沒有什麼別人的地方,隻是有些人心裏受過傷,自然而然比其他人防備就重一點。
“你想要找打!”厲子爵生氣似得說。
白書豪咧開笑了笑,“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以前我讓你來,怎麼勸都不來,今天呢,怎麼就來了,你說你,不是重色輕友是什麼。”
此時,厲子爵麵露尷尬的神色,並不想這些被韓靜聽到,於是,一直瞪著白書豪,然而他卻一直說,如果不是韓靜在這裏,真的上前好好收拾他了。
玩笑的開的差不多了,白書豪收起那副開玩笑的表情,異常嚴肅的說:“先去做一下檢查吧,還有就是不知道接受治療後,會有什麼結果,所以,你最好將一些事情都安排好,做好準備。”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韓靜很擔心的問。
白書豪原本不想跟韓靜說這些,可今天厲子爵都將韓靜帶來了,也沒什麼好隱瞞了,便說:“就是有這麼嚴重,他都已經快十二年了,所以,我們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