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她說自己虛偽,這下刹多裏臉上露出一抹凶樣,“韓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厲子爵能護你一世周全嗎?”
“他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至少現在厲子爵他是一個君子是一個男子漢是一個紳士,我明白和他們不當戶不對,我身份地位配不上他,可他現在至少是愛護我嗬護我,不會讓我受委屈,不會聯合其他人來欺負,捉弄我,”霹靂吧啦的說了一大通。
“嗬護你愛護你?!”
“是,這些你刹多裏能做到嗎?那天在訂婚宴上,你明知道韓家對我來者不善,你為何還要讓他們將那些人放進來,故意羞辱我,如果不是你,他們能做這麼做嗎?”
刹多裏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那天是他做了這些事情,隻不過是想要在韓靜孤獨無助的時候,希望她哀求自己而已,卻沒想到,厲子爵會進來了。
見他不吭聲,又繼續說:“這也怪我自己,太天真了,”很無奈的說,隨後一步步朝前走去。
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可你別忘記了,我才是你最後的歸宿,厲家不可能會讓厲子爵一直在你身邊的,他們需要是更有實力的傅雪,而不是你這個被韓家拋棄的棄子。”
“用不著你提醒我,就算我和厲子爵不可能在一起,那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態度異常的堅定,一把將他的手給甩開,徑直朝前走。
看著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人,刹多裏拽緊了手,在他的世界裏,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和人,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會將韓靜給弄到手。
……
回到餘園,韓靜還覺得心裏不太舒服,原本好好的心情,都被刹多裏給破壞了,不由深歎一口氣,想當初的刹多裏是多麼的好的一個人,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自私自利,還很虛偽,以前的他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在客廳坐了一會,覺得想這些也徒增煩惱,於是,便上樓去洗刷了,疲憊的身體,被溫水泡一泡,感覺特別的舒服,不自覺的就坐在浴缸裏睡著了。
厲子爵驅車回來,剛進門便問:“她呢?”
“韓小姐在樓上。”
聽到說她在樓上,放下衣服便樓上走去了,推開臥室的門,哪裏見半個人影,倒是看見到處的衣服,朝浴室走去,隻見濃密的水汽,而人呢,則坐在浴缸裏睡著了。
看見她睡的這麼香,舍不得打擾她,伸手捋起她額頭的頭發,不由露出一抹微笑,擔心她繼續這麼泡下去會出事,於是,伸手將人從裏麵抱出來。
當他剛抱起來,熟睡的人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對上他的視線,“你回來了!”
“既然累了到床上睡,怎麼會在這裏睡著,出事了怎麼辦?”
韓靜打了一個哈欠,伸手環住他的頸脖,“沒事的,下次我注意就是了,對了,你剛回來吃飯了嗎?”
“一回來就上樓了,看見你這裏,哪裏還吃的飯下,一起去吃,”一邊說一邊抱著人出去,將她放在床上,看見白果果的身體,瞬間就有反應了,從衣櫃裏麵拿出睡衣,“趕緊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