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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源的辦事效率是不能小看的,不出半天的時間,就將這些事情都打聽清楚了,並且還帶回了不少的資料,刹多裏看著這些,不禁眉頭一皺,發現厲子爵不管出席什麼會議,都有一個習慣。
那就是提前知道所有的座位表。
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見韓靜,她從桌底下爬過來,正好被他抓個正著,想到她那個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站在一旁的徐源覺得很奇怪,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了。
“怎麼了?”
刹多裏回過神,對上徐源的視線,收起那副好心情的表情,問:“這些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共同特征?”
聞言,徐源詫異,不解的問:“什麼特征?還有你要我查這些到底是有什麼用處呀?”
“這些都是厲子爵出席各種會議的資料,但是唯一的很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要知道座位表,他又不是主持人又不是每一場的主辦方,為何要知道這些,再說了,想要知道這些人是誰,直接看不就好了嗎?”刹多裏瞥了一眼眼前的這些資料。
聽他這麼一說,徐源也覺得很奇怪,“的確很奇怪,而且我看了不少厲子爵的視頻,發現他在台上講話的時候,似乎從來不見任何人,所以,我在想他是高冷,或是不屑還是看不起。”
此時,刹多裏心裏多少了解了一些,嘴角揚起一抹很詭異的笑容,“厲子爵眼裏本來就沒有任何人,不看他們一點都不奇怪,但是,依照他會闖訂婚宴的這件事來看,他對韓靜肯定有不一般的感情,可奇怪是,那天他明明看見了我抱著韓靜,卻半點反應都沒有,這不覺得奇怪嗎?”
聞言,徐源很瞪大了嘴,“這,這是怎麼了?”
“所以,我現在還不確定,找個機會好好確認一下,”說著,露出謎一般的笑容。
……
很快催眠治療就結束了,韓靜得到消息後,就急忙趕過去,看見厲子爵滿頭大汗,臉色慘白,抿了抿唇,滿是心疼的扶著這個男人。
此時,催眠師起身喝了一杯水,倚靠在桌旁,看著眼前的人,說:“看來你心裏的陰影不小,防備太重,今天隻是初步的治療,你就表現的這麼激烈,若是我再繼續問下去,真擔心你會崩潰了。”
韓靜聽後,起身問:“醫生,那他沒有機會了嗎?”
“不是,隻是要看他自己了,我建議你們明天再來一趟,現在已經初見成效,不要放棄了,”醫生建議到。
此時,厲子爵是下定決心要治好的,抬頭瞥了一眼眼前的一眼,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似乎比之前看的更清楚一點了,“繼續!”
而此時,韓靜卻滿是心疼,見他臉色都這麼難看了,要是繼續治療下去,真的害怕會發生什麼事,扶著一旁的人,說:“要不,我們再緩緩吧,你看看你自己,臉色這麼難看。”
“我沒關係的。”厲子爵說到。
隨之趕來的白書豪,看了一眼眼前的狀態,視線落在那醫生身上,兩人對視一眼,出了治療室,在白書豪的辦公室,“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