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離開的聲音,韓靜餘光撇了一眼,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感覺刹多裏是話裏有話呀,隨後問認識的戰友接了手機,直接給厲子爵打電話,對方沒接,打劉順的也沒接。
韓靜越發的恐慌了,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這不應該呀,還是有什麼事,可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至少會說一聲呀,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呢?
之後韓靜沒有回餘園,而是回了郊外的別墅,給餘園打了一個電話,管家也說厲子爵沒回來,一時間他整個人好像消失了一樣,捏緊了電話,滿臉憂愁。
福伯從外麵進來,看見窩在沙發上的人,上前說:“小靜,你今天怎麼了?看著悶悶不樂的。”
抬頭對福伯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沒事,可能是最近訓練太累了。”
聞言,福伯也沒點破,想了想說:“小靜,你應該知道這幾天外國使臣回來帝都吧?”
一聽這話,韓靜不由感到疑惑,這件事現在應該沒多少人知道,而一直待在別墅裏的福伯怎麼會知道呢,不禁好奇的問:“福伯,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哎,其實有很多的事情還沒跟你說,這幾年我和忠叔一直在暗中調查夫人的死,所以,夫人生前有過比較密切聯係的人我們都會留意,而這次外國使臣中就有一個,當年和夫人關係不錯……”
韓靜聽著這些,震驚不已,打斷他的話,“所以,你懷疑那個人也參與了?”
“不不,相反我們覺得這個使臣當中的克裏斯,或許會知道一些什麼,我和忠叔是希望你能接近這個克裏斯,也許能查到到底是誰陷害了夫人。”
韓靜覺得此刻大腦有些不夠用,為何每次回來,福伯都會說一些讓她震驚的話,而且一次不一次嚴重,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還有多少事是瞞著自己的。
“小靜,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一直惦記著厲子爵,可夫人的事情,也請你不要忘記了,”福伯忠告到。
“你是在責怪我嗎?”韓靜露出苦澀的笑意,反問道。
這段時間她一直隱瞞,並且為了和厲子爵在一起,甚至都丟棄了一些原則,可也不辜負她付出了那麼多,現在厲子爵不是給她承諾了。
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現在還不確定,而且她相信自己的母親,絕對不會是做第三者的人,同時她也不想放棄手裏的幸福。
抬頭異常堅定的說:“福伯,我媽媽的死我會查,那個克裏斯我也會接近,事情一碼歸一碼,我是不會和厲子爵離開的,再說了,當年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我也會去調查清楚,可在這期間,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你們也別再權我了,也別再擅自和刹多裏透什麼消息。”
聽到這話,福伯隻得無奈的歎氣,這大小姐的脾氣和當年的夫人是一模一樣,一樣的倔強,隻要認定的事和人,就很難改變了。
……
墓園裏,夜幕降臨,頓時整個墓園籠罩了一股詭異的氣氛,陰風陣陣,時不時傳來一聲烏鴉的叫聲,盡管身處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可站在墓碑前的人,沒半點恐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