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不在這裏,她身上流的血是不是韓家的,”韓老太太厲聲說道,心裏恨不得馬上拿到那套別墅的房產證。
盡管易歡很看不上韓老太太,可在這件事上,是同意這麼做的,韓靜的東西本來救贖屬於韓家的,腦海有了這種想法,便想著隻要有了那套別墅,以後在那些姐妹麵前也硬氣不少了。
“對呀,再怎麼說,韓靜是你女兒,你是她父親,接她回來是應該的,總不能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一直這樣下去吧,聽媽的話沒錯,是將人給接回來,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麵多不安全,”易歡一副虛偽的嘴臉說道。
一直在觀察這家人的易佳玉,眼底露出一抹陰笑,在韓家待的這麼時間裏,早就摸透了這家人的個性,貪得無厭,又無恥,隻要被韓家人知道了韓靜的別墅,以後韓靜就別想安穩的住在哪裏。
這樣一來,也報了上次被韓靜耍的仇,還能博得傅雪的開心,這麼一舉幾得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不做呢。
當天下午韓耀宗就按捺不住,提了一個水果籃子按照易佳玉給的地址去找韓靜了,站在別墅門口,震驚不已,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連連檢查了幾遍,在確定沒錯之後,這才上前摁門鈴。
而這一刻韓耀宗想的不是韓靜傷勢什麼的,更多的是,拿到這棟別墅房產證之後,趕緊將這房子給賣了,之後再去揮霍。
……
從回來之後,韓靜就一直在想兩件事,一是怎麼和克裏斯怎麼見麵,二是陷害她的人到底是誰?
試問她回來之後,一直秉承著低調做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然而盡管這麼低調了,居然還有人在暗下黑手,看來她以前真是太老實了。
在這個世道上,你不狠地位不狠,以後她得改改了。
“小靜,你睡下了嗎?”
門外響起福伯的聲音,韓靜放下筆,“沒有,福伯,什麼事?”
此時,福伯推開門,走進去欲言又止,“韓家的人找你?”
聞言,韓靜詫異,這段時間很少過問韓家的事了,主要是因為出了這口惡氣,卻沒想到韓家的人又找上門了,真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打發離開。”
“是你父,韓耀宗來了。”
一聽是那個沒擔當又自私的負心漢,心裏就來氣了,“直接趕走了,我不想見到韓家的任何人,特別是這個人。”
福伯點了點頭,轉身下樓去,卻不見坐在沙發上的人,在四周找了一下,卻看見韓耀宗在四周看,還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宛如是在自己家裏一樣。
“韓先生,我家小姐現在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了,請回吧。”
韓耀宗一聽,拉下一個臉,“我可是她父親,好心來見她,居然這個態度,真是過分,果然不在家裏,連基本的教養都沒有了。”
話音落下,此時,樓上響起滿是嘲諷的聲音,“呦,韓先生在說誰沒教養呢,跟您比起來我可差遠了,我是沒誰教養我,可您的父母健在呀,怎麼說話也是這麼沒教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