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韓靜一點都不在乎,本來韓家於她而言,早就沒有什麼感情了,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找出當年母親被害的原因。
將人氣走之後,韓靜看了一眼弄亂的桌子,“福伯,把這裏桌子收拾一下,對了,將那個茶杯還有那張椅子,直接拿去丟了,看著心煩。”
“好,”說著,將桌子上的杯子和凳子拿到外麵去了。
這一幕被刹多裏看見,不禁好奇,走進裏麵,“小靜靜,那凳子招惹你了?”
韓靜側頭見刹多裏進來了,想了想,說:“沒招惹我,就是看它不順眼,今天的新聞是你的傑作?”說著,拿起報紙對他揚了揚。
伸手抓住她手裏的報紙,攤開看了一眼,“精彩,不過,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還真不是我的傑作,你今天腳怎麼樣了?”
見他轉移了話題,韓靜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多了,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照顧,”撇開視線,看著別處。
刹多裏抿唇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後,推著她出了外麵,“你上次說要調查你母親的死因,我從檔案局拿到了當年結案的檔案,你看看。”
聞言,韓靜急忙拿過來,拆開大致掃視了一眼,這和外界傳言的沒什麼差別,根本就沒有可查性,神色凝重,“多裏,你看過了嗎?”
“剛拿到就過來了,還沒來得及看,怎麼了?”
韓靜將資料遞給他,這份檔案和驗屍報告放在一起,看似一份無懈可擊的結案檔案,隻是越是完美的東西越是可疑,當時就隨便結案了,並且將一切責任都推給了不法分子,往深處想想,帝都什麼的不法分子,膽敢在當時的韓家家宴殺當時的蘇娜。
這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陰謀,可為何當時一個人都沒站出來,似乎所有人都預謀好一樣,要將母親給害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刹多裏在看到上麵寫著不法分子的時候,暗指UK集團,不由氣憤的說:“荒唐,簡直可笑之極,這些人真是把人當白癡了一樣。”
聽見刹多裏也是這麼說,韓靜想了想,當時帝都的幾大家族裏,勢力相當,但都不怎麼穩定,到底是誰,會選擇在那個場合將母親給害了?
如果不是今天刹多裏將這份檔案拿過來,隻怕到現在還不知道,當初是怎麼了解這件事的,不禁又好奇,這種事情應該屬於機密,刹多裏怎麼就輕而易舉的拿到了。
他不是對政治不感興趣嗎?對那些官員也沒什麼交流,怎麼就拿到了?
不由轉頭盯著刹多裏看,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破綻,然而對上他的視線,急忙挪開,“這件事疑點太多了,事情已經過去三年,如今還真的該從哪裏下手?”
“韓靜,如果我幫你查清楚這件事,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裏嗎?”刹多裏問道。
聞言,韓靜噗嗤一笑,來掩飾此刻的尷尬,“喂,你幹嘛突然這麼嚴肅,弄的我一點都不適應,你還是平時的樣子好,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