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韓靜是不屑,泡了一會腳,看見鞋子被水給弄濕了,剛想開口叫福伯去拿一雙襪子過來,卻又咽下要說的話,坐在沙發問:“福伯,我讓你招人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看我這老糊塗了,正要跟你說說這事,我發出的招人通告,已經有人打電話來了,我讓她明天過來,至於基本情況,這是簡曆,”說著將一份簡曆遞給韓靜。
接過簡曆看了一眼,從這上麵的來看,還算附和自己的要求,就看明天看看她本人了。
原本她是不想招人的,可想到這偌大的一個家裏,就他們三個住,沒個女眷,有些事情總有些不方便,思前想後,還是招一個吧。
……
突然,帝都下起了蒙蒙細雨,厲子爵望著外麵,有些愣神,是不是上天也在哭泣了,伸手探出到外麵,冰冷的雨水低落在手心,感覺異常的冰冷。
‘叩叩’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厲子爵回過神,將手縮進來,說:“進來。”
管家推門進來,恭敬的說:“少爺,車子已經備好了,隻是……”停頓了幾秒,被他淩厲的目光掃視了一眼,急忙說:“白少也來了。”
正在扣衣服的手頓了頓,之前他們鬧了矛盾,而現在他又來了,關於這點厲子爵還是覺得挺驚訝的,整理好衣服,“知道了,今天不見客,任何人都不見。”
此時,白書豪在外麵等著,這幾天他想了很多,特別是關於傷害韓靜的事情,有時候覺得是他自己做錯了,可有時又覺得沒錯,或許他沒考慮過兄弟的感受。
逝者已逝。
他一直說厲子爵沒放下,可當遇到這些事情之後,才發現,一直沒放下的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是厲子爵,就比如這次韓靜的事情。
‘噔噔’傳來下樓的腳步聲,抬頭看見在玄關換鞋子的人,抿了抿唇,明明之前就打好了草稿要說什麼的,可話到嘴邊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厲子爵瞥了一眼白書豪,拋開白書豪傷害韓靜這件事不說,在其他方麵,白書豪真的是盡心盡力為他,不管他要做什麼。
“來了,走吧。”
簡單簡潔的就四個字,可對於白書豪來說,那已經足夠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連忙應道:“嗯,”應完便坐進車內,驅車跟上。
此時,在開車的劉順,有些蒙圈了,腦海滿是疑惑,這兩人算是解除誤會了嗎,如果是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因為他的工作量可以稍微減少一些了。
抬頭瞄了一眼鏡子,看見坐在後麵閉目養神的人,皺了皺眉頭,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爵少,昨天在酒吧門口碰見韓靜的事情。
“有什麼話就直說。”
劉順被嚇了一跳,偷偷抬頭瞄了一眼,明明後麵的人在閉目養神的,什麼時候睜開眼睛了,而且爵少是怎麼知道他有話要說的,真是太可怕了。
幹笑了兩聲,掩飾內心的尷尬,“爵少,我說了,您可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