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豪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眼前的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盡管這些時間裏,想的了很多韓靜受傷的事情,然並未覺得做的過分了。
拽緊了手,迎麵對上他淩厲的目光,“我隻知道父債子償。”
“不可理喻,”厲子爵說道,雙手拽的緊緊的,“你還是之前我認識的那個人嗎?”
聞言,白書豪自嘲的笑了笑,“這句話我要問你厲子爵,在沒遇到韓靜的時候,你是一個多麼冷靜理智的人,然而這段時間裏,你被那個女人迷的喪失理智了,就連子餘的事情,你可以這樣置之不理,還在維護韓靜,我就想問你,到底是子餘重要還是那個韓靜重要。”
“我從未喪失理智,更會明辨是非,子餘是我的妹妹,韓靜是我在乎的人,但我知道,用那樣陰險的手段去害人就是不對,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弱女子,隻是一個無辜之人,你就沒想想,你這麼做,子餘她會開心嗎?”厲子爵質問道。
頓時,白書豪身體趨咧了一下,一手扶著墓碑,看著手邊的照片,時而苦澀的笑,時而露出自責的眼神……噗咚一下,跪在地上。
看著近乎崩潰的人,厲子爵不由歎了口氣,不可否認他對韓靜是有維護之心,可同時也不想自己這多年好友,一直放不下當年的事情,進而做出什麼後悔的舉動。
“這段時間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如果你想通了,就來找餘園找我,”說完,徑直離開了。
劉順站在車旁,一邊搓了搓手,然而時不時對著手哈口氣,暗想最近帝都這鬼天氣,真是太可惡了,回頭看見走過來的人,急忙打開車門,“爵少,回來了。”
全程厲子爵都黑著臉,劉順不敢亂說,剛才就是因為多嘴了,導致車內的氣溫比室外還冷,那種透心涼的感覺再也不要了。
坐進車內,厲子爵抬頭看了一眼回來的路,皺了皺眉頭,隨後說:“去韓靜的別墅。”
聞言,劉順嚇了哆嗦了一下,然後又乖乖的回頭,將車鑰匙插進去,然後發動引擎前往韓靜目前住的別墅,看來多半是因為剛才的話。
……
因為要看看來麵試的女傭,韓靜特意沒去培訓班,在書房一邊看書一邊等,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時間,上午十點。
隨手將書本蓋上,起身朝外走去,打開門看見福伯,“人來了。”
“嗯,已經在客廳等了,”福伯說道。
“下去看看,”說完,朝樓下走去。
此時,在客廳的人,很安靜的站著,並未沒有東張西望,臉上時刻帶著淡淡的笑意,穿著打扮簡潔幹淨,頭發盤在後麵,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
韓靜在看見第一眼,覺得很不錯,然而又覺得有一些很奇怪,按捺下內心的疑惑,走過去,想起昨天看過的簡曆,這人叫劉梅,28歲,學曆不高,但社會經驗中規中矩。
“劉小姐,請坐吧,”開口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