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人,笑的很冷,充滿了嘲諷的冷意,“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自己需要什麼自己去會努力得來,不需要爵少操心了,再說,我又憑什麼跟你開口呢。”
都到這個時候,見她還是這麼倔強,厲子爵氣的要死,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然而卻又舍不得,氣她為何會如此墮落,為了爬到上層圈子,不惜做出出賣她自己的事情。
韓靜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倔強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見他慢慢鬆開自己了,一把將他推開,隨後優雅的整理自己的禮物,“爵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在這種公眾場合上,最好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當初那個單純又真性情的女孩去哪裏了,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宛如是一個妖姬,不止神態,就連說話的語氣,這般陌生,一點以前的影子都沒有了。
心疼又難過,同時還很自責。
側頭瞥見他心疼的眼神,韓靜急忙挪開視線,裝出一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輕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就往外麵走去,可剛到門口,手還沒碰到門把,便聽見身後人的聲音。
“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前麵的人。
韓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有他爵少的一份功勞嗎,“因為爵少給我上了一課成人課,”說完,打開門徑直離開了。
果不其然,她是因為他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厲子爵不由自嘲的笑了笑,真沒想到,他一向冷硬的心,居然也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變的軟弱了,並且還多愁善感了。
多愁善感—一個和他多麼不相配的成語。
……
在厲子爵離開的不久,傅雪也跟了上去,正好在拐彎去洗手間的方向,和韓靜迎麵相對,兩人站在原地,盯著對方看。
韓靜打量了一眼緊跟而來的傅雪,見她依舊是一身白色禮服,和第一次看見傅雪的時候一樣,白衣勝雪,落落大方,好一副大家閨秀的儀態。
然而這樣一個嫻靜美好的大小姐,不也依舊陷入了愛情當中嗎,從她緊跟而來的舉動可以看出,傅雪對厲子爵是認真的,隻怕不止有利益在這其中。
傅雪盡管掩飾的很好,可眼底還沒來得及隱藏得眼神,被韓靜給撲捉到了,輕笑了幾聲,說:“傅小姐,你也來上洗手間,”說完,餘光瞄了一眼,臉上的笑意更冷了。
看著有些囂張得意的韓靜,傅雪一改以往嫻靜賢惠的模樣,宛如一個妻子一般,異常嚴肅的對她說:“韓小姐,我不管你以前和子爵有什麼,但現在,請韓小姐自重了,如今你們已分開,就不要再做這些有失顏麵的事情。”
聞言,韓靜輕笑了幾聲,緩緩上前,打量了一番傅雪,“傅小姐,我想請問我做了什麼有失顏麵的事情。”
“韓小姐你自己心裏明白,還需要我說出來嗎?”鄙視了一眼,高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