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都是因為我,是我沒帶領好我們的團隊,我最為負責人,自然要負起這個責任,”卓飛堅定的說道,這話要是放在之前,完全說不出來。

聞言,韓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卓飛,你有這個責任心我很欣慰,但是,這件事不能怪你,遊戲這一塊本來就不是很樂觀,會發生目前的情況很正常,誰在開拓新領域的時候是一帆風順的,別想那麼多,好好和y國那邊的接洽。”

“小靜,可不管怎麼說……”

“卓飛,你要改改你目前這個狀態,一出事不是責任和愧疚,而是想辦法去彌補,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走的更遠,明白我的意思嗎?”韓靜心裏本就有些不安,她也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出了事情誰來安慰她呢,不是一樣要努力嗎。

“好,我知道了。”

韓靜這時又接到了忠叔打來的電話,說易歡和李雷那邊有消息了,不得不趕回別墅,一進門就感到十分的疲憊了,可眼下還不能休息,必須要堅持住。

“小靜,你回來了,已經查到了當年的富婆是誰?”忠叔說道,眼底滿是激動的眼神。

當聽到這個消息,韓靜也很詫異,問道:“是誰?”

“易家的劉蘭心!!”

一聽這個名字,韓靜頓了頓,滿臉都是詫異的表情,如今的總統夫人,怎麼會和那樣的窮小子有關聯呢,“他們之間的關係查清楚了嗎?”

“隻是從李雷的一個大學同學那裏知道的,他說具體他們有什麼關係不清楚,不過,倒是說過當年李雷和易歡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卻見到李雷和劉蘭心接觸過幾次,似乎還給李雷什麼東西,後來李雷也確實有錢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劉蘭心和李雷這的確有某種交易。”

韓靜想了很多可能性,可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當時的劉蘭心和李雷當時有什麼聯係。

此時,福伯給她端了一杯水過來,說:“說起那些年,我記得好像是夫人當年很熱心教育事業,有時候會去一些大學裏麵聽課,當時夫人和韓耀宗的夫妻關係還算不錯,韓耀宗有時也會陪夫人去。”

“等等!!”韓靜腦海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忠叔,你去查一下當年的事情,再查一下那所學校,看看那段時間,我媽和韓耀宗是不是去過?”

聞言,忠叔和福伯對視了一眼,“小靜,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還不確定,不過,我絕對不相信那些都是巧合,”韓靜說著,既然當年他們就已經開始算計一些事情了,那麼那些事情又和母親有什麼聯係,或者說母親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麼精心策劃。

“好,我這就去,”忠叔說道,隨即想起那個遊戲的事情,停下腳步,問道:“小靜,遊戲的事情似乎不太樂觀,要不,那件事先放一放。”

福伯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謝自樹不好對付,現在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這種緊要關頭,要不還是讓老忠先停一下手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