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你對這個易天澤了解嗎?”

“不太了解,小靜,你怎麼問起這個?”忠叔不解的問道。

“忠叔,我總覺得這個易天澤發現了什麼,而這個易天澤不能苟同他家族的做法,於是選擇離開,或是因為家族的需要,而離開了,總之忠叔你想辦法去查一查這個易天澤,”說完,真沒想到這個易家居然還藏著那麼多秘密,或許這幕後之手就是易家。

順著易家這跟藤條下去,就不相信會查不清當年的事情。

忠叔應道,“好的,小靜,對了,上次調查李累和劉蘭心的事情已經有進展了,劉蘭心和李雷接觸後,沒過多久夫人和韓耀宗就去了那所大學,當時學校安排接待夫人和韓耀宗就是易歡。”

“什麼?!”韓靜大驚,覺得不可思議,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們就開始設計自己的母親了。

“就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夫人當年遇害和易家是拖不了幹係,”忠叔說道。

韓靜回過神,抬起手手心全是汗水,隻是到現在還沒明白,當時母親到底手裏掌握了什麼,讓他們這麼忌憚,甚至不惜設下這些陷阱。

“忠叔,當時你一直跟著母親,我母親手裏到底有什麼讓他們這麼忌憚的,”問道。

忠叔想了想,搖頭說:“夫人當時隻是一個外交官,不過,當時夫人與那些和帝都交好的使臣關係都很不錯,除了這些,似乎就沒有什麼了。”

這就奇怪了,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易家完全不用這麼做,到底是什麼呢?讓他們這麼忌憚。

……

另一邊公司,鄭鑫果然是公關這方麵的人才,不出一個星期一些負麵的影響降到了最低點,同時還為天娛拉入了一些投資,對於這些,韓靜是震驚詫異,同時也是佩服的。

“鄭先生,你所做的這些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同時,我也要為我之前的那些無禮的行為和言語道歉,對不起,對我太膚淺了,”顧輕語鄭重的說。

鄭鑫笑了笑說:“我真沒想到,你還挺坦誠的,不過,你有這樣的度量和認識,是一個值得我為你賣命的老板,”說著,湊前了幾分,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今天不見裏少跟著你呢?”

一提到這個話題,鄭鑫就格外興奮,而顧輕語卻格外的吃驚和詫異,側頭看了鄭鑫一眼,“你跟刹多裏很熟嗎?”

“熟都是通過不熟來的,是吧,”鄭鑫還對她拋了一個媚眼。

可顧輕語給嚇壞了,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有時候感覺鄭鑫好娘呀,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鄭經理,你這樣讓我挺想不懂的,你跟刹多裏不熟,為什麼卻那麼的,額,”

“小顧呀,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沒看出一點苗頭呢,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明天我去接你上班,”說完後退幾步。

這時,顧輕語腦袋還泛懵,隨後見他出去了,“誒,等一下,鄭經理,還是算了,我明天有課,沒時間過來這裏,還有刹多裏在的時候,你還是別說關於公司的事情,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這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