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我不習慣陌生人這麼叫我,”厲子爵冷眼冷臉,就連話語都是十分的不客氣。
陌生人?!
傅雪怒火中燒,良好的教養讓她還保持一絲理智,他們明明都訂婚了,卻說她是陌生人,不過,這口氣還是要咽下去的,便把矛頭對準了韓靜。
“你還是這麼喜歡開玩笑,”牽強的解釋過去。
而此時,韓靜卻在憋笑,是不是抬頭瞥一眼身旁的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麵,好歹傅雪也是他的未婚妻,傅家的大小姐,這臭男人真是絕情。
傅雪見韓靜在嘲笑自己,氣的臉色特別難看,“子爵,有些事有些人玩玩就可以了,可千萬別當真,畢竟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厲傅兩家聯姻才是大家最喜歡看見的。”
不等厲子爵開口,韓靜反而主動湊前了厲子爵身旁,眨了眨了大眼睛,捏著嗓子,用她自己聽了都起雞皮疙瘩的語調說:“叔叔,傅小姐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
厲子爵聞言,嘴角抽了抽,機械般的側頭,對上她那副天真無邪的可愛模樣,隨後嘴角揚起一抹笑,真是愛死這傻妞兒這個模樣了,“乖,就當是放屁一樣。”
額,說她是在放屁,傅雪氣的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韓靜也想要笑,知道他說話有時不留一點情麵,現在傅雪的臉色真是太好看了,還當她是那個任人欺負的韓靜嗎,如今她被貼上了壞女人的標簽,也不在乎多一兩個。
別人讓自己不快活了,那麼別人也不想安生。
“噢,我知道了,”韓靜乖巧的點頭。
厲子爵帶著韓靜頭也不回的離開,傅雪站在原地,氣的渾身發抖,麵目猙獰,剛才那個狐狸精還在這裏裝什麼純,不要臉的狐狸精。
……
總統競選還在激烈的進行,厲家以壓倒性的優勢逼退易家,接近尾聲,同時也到了一年一度的公務員考試,韓靜最近一直在準備這方麵的事情,雖然有克裏斯幫她,可以不用擔心,但還是想要依靠自己的本事考進去。
正在背書,福伯進來,說忠叔回來了,放下手裏的工作,起身去書房,“忠叔,先坐會吧,”說著,見忠叔滿頭大汗的,看來事情很緊急,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
忠叔顧不上喝口水,把公文包裏麵的文件拿出來,遞給她,“這是我在國外查到的,易天澤當年離開易家,的確是有原因,而且還可能是因為夫人的事情。”
一聽這話,韓靜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越查反而越複雜呢,當年的易天澤年紀不大,怎麼會這樣離開易家那麼多年呢。
打開檔案袋,裏麵全是易天澤在國外求學的信息,似乎七年前離開了易家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這個易天澤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讓他離開易家這麼多年。
“忠叔,你在國外調查易天澤的這段時間裏,有沒有發現一些別的,”韓靜問道,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易天澤是什麼樣的人,對於當年的事情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