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耀宗現在心情緊張,這完全就是在賭,賭厲子爵在乎韓靜的程度,“爵少,在說這件事之前,您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讓我恢複上將的身份。”

聞言,厲子爵微眯著眼睛,臉上滿是嘲諷的笑意,這個人是瘋了嗎,居然跟他談條件,雖說以厲家的實力,讓韓耀宗恢複一個沒什麼實力的上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他又不是傻子。

“那就看你說的事情,值不值得我這麼做了,”厲子爵說道。

“爵少,絕對值,”韓耀宗說道,然後想了想,說:“當年還沒蘇娜還沒出事之前,無意之中聽到她說,韓靜以後的路會很難走,並且她的丈夫隻能是刹多裏。”

‘嗖’的一下,厲子爵突然起身,眼底含著怒意盯著韓耀宗,壓抑著怒意,咬牙切齒的問道:“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

“是,是,”韓耀宗嚇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繼續說:“其實,當年蘇娜和刹多家聯姻是她早就預謀好的,而且她還說什麼,隻有刹多裏能護她女兒周全,我還記得她打造了一對玉佩,作為定情之物。”

不提玉佩厲子爵都要忘記了,韓靜的玉佩還在他的手裏,當初她說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卻沒想到留給她是定情之物,不過,也不會憑借他的幾句話就相信了。

“說清楚始末。”

“爵少,這,這,”韓耀宗一臉無奈,“爵少不是我有所隱瞞,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雖然我和蘇娜是夫妻,可她卻對我瞞了很多事情,比如和您父親認識的事情,”一說這話,便注意到厲子爵剜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停下來,“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

韓耀宗連這些都知道,看來不是憑空捏造,隻是當年蘇娜怎麼就那麼肯定,韓靜就隻有刹多裏能保護呢,並且還給了定情之物,以前他是不拿刹多裏當回事,如今這麼一看,還不得不防患未然。

說完,拿不準爵少是個什麼態度,韓耀宗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爵少,您看這……”

“回去等消息,”厲子爵不屑的說道,將人打發走了。

……

晚上,厲子爵拿著那塊玉佩,怎麼看都是一塊很普通的玉佩,怎麼就成了定情之物呢,可也因為這些話,厲子爵覺得不能再讓刹多裏接近她了,更不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翌日,韓靜一大早就和忠叔去了帝都大學,站在學術氣息濃厚的校園裏,眼裏滿是羨慕的眼神,說起來她也不過二十來歲,應該在大學求學,享受美好的青春歲月,卻因為這些變故,她不得不早早背上壞女人的名聲,然後穿梭在爾虞我詐的之中。

“小靜,你在這裏等一會,我去打聽一下,”說完,忠叔便離開了。

韓靜走在香樟樹小道上,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照射下來,給有些昏暗的樹蔭下帶來一絲光明,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一邊走一邊想,真的好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