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聽了這話,韓靜真是無話可說了,翻了翻白眼,“去去,正經點。”
“我一直都很正經,”刹多裏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若是一開始對她說喜歡,要娶她之類的話是因為承諾,可現在是真的想要娶她,並不是在說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她有這種感覺。
韓靜拿著手機,察覺到刹多裏的異樣,白天在帝都大學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他看自己的眼神,炙熱又夾雜著寵溺,當時看了就嚇了一跳,莫非這貨真的對自己有別的想法了。
急忙撇開這種想法,回到:“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學習去了,”說完趕緊掛斷,剛才還計劃的好好的,現在卻有些擔心了,若是刹多裏真的對她有想法,那麼她這樣利用,會不會是給他希望呢。
越想越煩躁,根本就靜不下心思來學習,這時,外麵傳來叩門聲,忙說:“進來。”
“小靜,”忠叔推開門進來,白天因為刹多裏在就沒說,現在才有時間,“今天我去學校打聽了一下,這個周教授的確很厲害,當年還沒到退休的年齡,突然離開了帝都大學,最近才回來的。”
聞言,韓靜眉頭緊皺,一個很受人崇拜的大學教授,在學校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離開,“查到他離開的原因了嗎?”
忠叔搖了搖頭,“沒有。”
“忠叔,你繼續去調查這個周教授,我覺得他肯定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係,我再想辦法從陳家找線索,”韓靜想著千萬這條線索別斷了,要是斷了,就不知道從何查起了。
外麵響起腳步聲,韓靜看了一眼忠叔,然後起身打開門,見福伯一臉著急的模樣,問道:“什麼事?”
“厲子爵過來了。”福伯壓低了聲音。
本來事情就特多,這貨怎麼突然過來了,韓靜朝下走去,隻見他臉色不太好,朝自己走來,還沒問出話突然身體騰空,就被他給抗在肩膀上出了院子。
“你瘋了嗎?”韓靜很生氣的說。
他這是有毛病吧,好好的跑到自己家裏來,二話不說像土匪一樣把她扛出來,還被強迫坐副駕駛位置上,“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厲子爵陰沉個臉,一想到她最近和幾個男人走的那麼近,心裏就來氣了,讓人去查了一下她最近幾天的行蹤,才發現她和刹多裏玩的不知道多開心,還照什麼大頭貼,玩起情侶這這一套來了。
和他都沒照過,憑什麼要讓別的男人搶先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她的男人。
越想越生氣,發動車子便離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韓靜,見他臉色這麼難看,不知道在抽什麼瘋,“厲子爵,你快停下。”
夜已深,路上沒什麼車,宛如獵豹的吉普在黑夜中,就像發狂的野獸,韓靜真擔心小命就這樣交待在這裏了,便抓緊了安全帶,怒罵道:“你這個瘋子,是不是有病呀?”
厲子爵終於在路邊停下,已經出了三環,而且還是在郊外,外麵烏漆墨黑的,像極了恐怖電影裏麵的場景,韓靜急忙打開車門,然後站在路邊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