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厲子爵特意讓劉順去訂了鮮花,還買了禮物,然後美滋滋的去別墅找韓靜,卻被告知她和別人出去吃飯還沒回來。
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一直也沒接通,便坐在客廳等,快十二點了,外麵才傳來車鳴聲,韓靜從外麵進來,直接將腳上的鞋子一甩,連拖鞋都不換,搖搖晃晃的跌在沙發上。
“福伯福伯……”韓靜叫了幾句沒人回應時間,感覺喉嚨都要起火了,不得不起身,卻看見對麵坐著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啊!!!”
這一聲尖叫聲倒是把福伯給吵醒了,打開客廳的燈,看見這一幕,又默默的退開了,這種事情他插不上手的,再說也能感覺的到,韓靜心底還喜歡厲子爵。
看清楚對麵的人,韓靜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怎麼在這裏?而且也不吭聲,嚇死人了?”
厲子爵陰沉著一張臉,他從七點等到二十點,最重要的是她還滿身的酒味,起身走到她跟前,“我給你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為什麼不接?”
見他這麼生氣,韓靜甩開他的手,“太吵沒聽見,你找我有什麼事?”
如此敷衍自己,厲子爵又氣又惱,卻不知該拿她怎麼辦,難道在她的心裏自己就那麼不重要嗎,一句太吵沒聽見對付自己,最近是不是對她太好了,以至於蹬鼻子上臉了。
“韓靜,你到底去哪裏?和誰?”厲子爵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質問道。
本來心情還不錯的,被他這麼一嚇,現在還一副丈夫捉奸的表情質問自己,韓靜的確有些生氣了,盯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厲子爵,我去哪裏?和誰在一塊,和你有很大的關係嗎?”
原來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自以為那晚他們耳鬢廝磨,將一切誤會都消除了,又回到了從前,原來都是他的自以為是,在她眼裏根本就不是這樣。
“韓靜!!!”生氣的叫了一句,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握緊,內心壓抑著一股怒氣,卻無從發泄出來,明明她讓自己那麼生氣,可他媽的就是舍不得放開。
韓靜雖然有些迷糊,可因為剛才拉拉扯扯,早已清醒了,看著眼前的人,笑的很無奈,很酸澀,就算他們上過床又怎樣了,他們依舊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怎樣,”回應了一句,對上他飽含怒意的眼神,說:“你不會以為和我上一次床就是你的女人了吧,我說爵少,你也太天真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要,完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明明是熟悉的麵容,卻感覺十分的陌生,這還是他以前那個傻乎乎的傻妞兒嗎,這個宛若風塵的裏的女人是誰,這個放蕩又惡心的女人不是她。
她不是這樣的。
突然間覺得好像要失去這個人了,一把將她抱住,“傻妞兒……”一邊又一邊的呢喃著,好像這麼抱著叫著她,就不會離開自己。
堅實的胸膛,就像是避風港,把一切暴風雨都擋在外麵,不受任何的傷害,這樣的安全地帶,多想擁有,可這一切都是她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