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一驚,“誰?”
“小哥哥這是要走?”外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遠打開門,一個高挑纖細,麵容嬌好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口。陳遠問道:“你是誰?”
“讓人家進去再說嘛!”
“不必了,我要走了!”陳遠已經猜出來,這女子應該就是昨晚要給他提供服務的失足女子。
“看你剛才打架挺猛的,怎麼會不喜歡女人呢?”那女子道。
“你剛才看見了?”
“嗯,我就在那吃宵夜呢!”
“為什麼不為我作證?”陳遠有些氣憤道。
那女子乘陳遠不注意,強行鑽進了房間,並合上了門。“你剛來,什麼都不了解。那兩個扒手已經是慣犯了,而且他們跟那幾個治安隊的人都很熟了,每次進去都是交了錢就出來。”
“原來這樣,太黑了!”陳遠啐道。
“我以前也被他們搶過,當時我也報了警,結果去了治安隊連我都要被罰款,我沒錢,隻好為他們免費服務了一次。”女子說完唾罵道,“他媽的!”
陳遠聽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忘了自己是要跑路的!
“不跟你說了,我要走了!”陳遠背起包要走,卻被那女子拉住了手臂。
“小哥哥,看你人好,今晚隻收你50。照顧一下小妹生意嘛!”
陳遠從兜裏掏出住店時的押金單,他本來就不打算去退壓金的,這小旅館並不是24小時服務,老板現在估計正睡得跟豬似得,叫醒他不知要耽誤多少時間。陳遠把單子塞給那女子道:“天亮後把這單子上的押金退了,錢你收著,就當照顧你了!”
“小哥,你人很好!”
陳遠沒說話,背起包風一樣離開了旅館。
陳遠一口氣狂奔出五公裏,然後才放緩腳步。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踏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
直到火車開動的那一刻,陳遠心裏的石頭才落了地。
蘇晴國慶節無聊的很,室友們約會的約會,旅遊的旅遊,回家的回家。而她不想跟馮少哲出去,一個人也不想去旅遊,回家?她是蘇雲市人,每周末都回家。更不用說國慶節了,每天都待在家裏。
晚飯過後,她借口去學校拿東西,便出了家門,來到一家酒吧。
點了一杯雞尾酒,蘇晴便在一個角落坐下。舞台上戴著一頂鴨舌帽的女歌手正唱著一首《無所謂》,經過她獨特的嗓音處理,和布魯斯風格的改編,這首歌聽起來饒有風味。
“無所謂
誰會愛上誰
無所謂
誰讓誰憔悴
有過的幸福
是短暫的美
幸福過後
才會來受罪
”
蘇晴抿了一口杯中之物。靜靜的品嚐著味覺與聽覺融和起來的特殊韻味。似繁星點點,空中搖曳;似月下波光,迷蒙感傷
鴨舌帽下台後,上來一隊搖滾,酒吧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
蘇晴放下手中的酒杯,與所有人一樣,向舞台中間帥氣的主唱投去期待的目光。主唱是位身材高大的長發男子,眉毛很濃,目光有神,穿一身貼滿亮片的皮衣,肩上挎著一把電吉他,在筒燈的投射下,顯得十分的帥氣!
鼓手,鍵盤,貝斯,吉他,相繼就位,長發男子把住麥克風,輕呼了一口氣,確認一切良好,與鼓手打了個OK的手勢,音樂隨之響起。
長發男子開口:“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
台下的觀眾一聽,瞬間收回目光,繼續喝起酒來。而蘇晴也是歎了一口氣。
他唱得是不及原唱,但觀眾主要是聽膩了,這主唱每天就是那幾首經典的老歌,新的頂多也就唱唱《相信自己》,但這歌太鬧,一來唱著費勁,二來觀眾嫌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