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邊吃飯,蘇恒他們又開始練歌了。陳遠聽了聽,都是勁爆的搖滾,覺得有點吵鬧。相對於玩搖滾的蘇恒幾人,陳遠的心境沉穩許多,三十多歲的他,鍾愛民謠。
蘇恒托付的事,蘇晴張羅了好幾次都沒說出口。
陳遠見蘇晴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怎麼了?是不是你哥覺得我唱得不好?”
“不是,剛好相反。他還想”
“什麼?”陳遠停下筷子問道。
“他想你能不能把剛才那首歌送給他?”
“這個啊,有什麼不可以的?沒問題!”陳遠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雖然他知道,歌曲就是一個無形的產品,是有價值的。但陳遠不是圈子裏的人,對這個看得不是很重,就好比自己說了一句名言,別人想引用一下,他反倒覺得挺開心。
兩人吃過飯,離酒吧開張的時間也不遠了。
吧台已經開始備酒,服務員收拾好桌椅,燈光全部啟動,一切收拾妥當,酒吧大門便打開了。
蘇恒幾人,以及陳遠蘇晴都離開舞台回到酒吧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同樣也是蘇恒幾個不唱歌時呆一起抽煙的地方。辦公室的窗戶很大,可以真接看到酒吧的全貌。
蘇恒掏出煙開始挨個發,發到陳遠這,陳遠一瞧是中南海,擺擺手道:“這個一股藥味兒。”
“吆喝,還是行家,”蘇恒轉身對龔大龍道,“大龍拿你的紅塔山過來!”
蘇晴一把奪下蘇恒手中的煙,“你都這樣了還抽?”
“就一支,沒事,哥今兒個心情好!”蘇恒說著就給陳遠點著了嘴裏的紅塔山。
“心情好也不行!”蘇晴斜了陳遠一眼,道了句“一群臭男人!”然後獨自坐到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是啊,煙有什麼好抽的,我就不抽煙!”郝胖笑道。
蘇恒見妹子不高興,知道自己嗓子也不太好,就沒再抽。對陳遠道,“哥幾個剛才練那歌兒,怎麼樣?我們自己創作的!”
陳遠思索了一會兒道:“還行,就是沒必要那麼激烈,多走走心,唱出感情來才是正道。”
蘇恒聽了臉色一沉,略顯不快,但也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透過玻璃窗見酒吧的人來的差不多了,蘇恒便對陳遠說:“兄弟,開始吧,你準備唱些什麼?”
“民謠,一些老得不能再老的民謠。”陳遠道,“太高的我也唱不來。”
蘇恒轉身對哥兒幾個道:“開始吧,下去給陳遠兄弟伴奏!”
“他不是跟不上拍嗎?”郝胖道。
“他跟不上你的拍,你不會跟著他的拍走嗎?快去!”
幾人同陳遠一起下去上了舞台。
蘇晴對哥哥道:“他已經答應把那《私奔》送你了。”
“是嗎?”蘇恒眼睛一亮,“我就說你們倆關係不一般吧!”
“才不是!他隻是沒有像你一樣視音樂如命罷了!”蘇晴道。
“這麼了解他,還說沒關係?”蘇恒笑了,半開玩笑道,“也好。要像我這樣,以後連老爸那關都過不了!”
“哥!你說什麼麼呐!有你這麼開自己妹妹玩笑的嗎?”蘇晴惱了。
蘇恒正想說什麼,外麵傳來陳遠的歌聲:
“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還在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