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就算是幫我好嗎?”呂健愁容滿麵,“你不知道我在家有多窩囊,自己掙得不多,我父母、兄弟姐妹缺錢我都幫不上忙。家裏不是沒錢,是我支配不了,你知道,一個男人活成這樣是什麼感受嗎?
我結婚七年了,大別墅住了七年,都沒讓我父母來享受過一天。如今我已而立之年,膝下無子,父母急的團團轉,盧楠卻要做丁克”
呂健說的都快哭了。
“既然過成這樣,幹嘛不離婚?”陳遠一時忍不住,問道。
“離婚?我不敢,離了,飯碗就沒了。所以我一定要財務獨立。”呂健肯求道,“兄弟你一定要幫我,五五分都行!”
陳遠還是覺得為難。
“六四分,你六,我四!”呂健豁出去了。他不是除了陳遠就找不到別的合夥人,關鍵在他結識的人裏麵他認為陳遠可靠。
“好吧,我同意!”陳遠答應,並不是因為錢,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看,呂健太可憐了。
“好兄弟!”呂健樂開了花,仿佛陳遠是解救他脫離苦海的救世主。
可不是嗎?陳遠前翻已經小幫一把了。
“你想好開什麼檔次的飯店了嗎?地段,客戶定位之類的有沒想好?”
呂健嘿嘿一笑道:“還沒有。隻是一個想法而已,就連開飯店還是開旅館都還沒有想好。我首先想的是你願不願意跟我幹,不願意我就不幹了。其他人我不太信。”
陳遠苦笑一下,不知說些什麼。隨即想起了薛音酒吧。“開酒吧怎樣?”
“酒吧?”呂健眼睛一亮,“這個時髦!”
“薛音酒吧你知道嗎?”
“不知道。”
“薛音知道嗎?”
“薛音?”呂健皺了皺眉,“就是那什麼新樂女聲裏麵那個歌手?”
“對!”
“她還開著酒吧?”呂健好奇。
“之前我一個朋友跟薛音比較熟,他開的酒吧。”陳遠解釋道。
“哦,那應該很火吧?”
“還不錯。”
“你看,我這個歲數的人,對於一些娛樂節目都已經不太上心了。”呂健歎道。
“我朋友去了京城,那個酒吧現在關門了,不如我們把它做起來?”
“那還可以叫薛音酒吧嗎?”呂健可不傻,要是還能用這個噱頭豈不美哉?
“當然,這個我可以保證。”陳遠自信滿滿。
“那好,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
“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
兩人打了門上的招租電話,約了時間,房主帶他倆進去參觀。
進去之後發現,裏麵的東西都沒有搬走,和蘇恒在的時候一模一樣,隻要有人,立馬可開張。
不用做什麼調研,呂健決定開酒吧了,之前他從酒吧經過許多次,知道客人爆滿。他本來沒多少錢,看酒吧設施一應俱全,隻需交一年房租即可開業。
他當然是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