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裏,左手支撐著下巴,右手有規律地敲打著車窗。
真是搞不懂dad在想什麼,居然叫我去讀書。拜托!~憑我200的智商根本就不需要好不好……誒…
“陳叔,我想先去看看媽媽。”我停止抱怨對陳叔輕聲說道。
“是的,小姐。”陳叔恭敬地回答。
——墓場——
蒲公英在空中肆意飛舞,我走上前放上媽媽生前最喜歡的百合。
“媽,您過的還好嗎?女兒很想你呢!”我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輕聲喃喃著。
自從七年前媽媽去世了,母愛就離我遠去。
此後,dad就對我進行著非人的訓練。
我知道,dad是想讓自己變強。
所以,我從不哭泣。
即使是再痛再難受,我咬緊牙關一直挺著。從來不叫‘累’這個字。
完成了一項又一項艱巨的任務。
如今,我成了強者。世上怕沒有幾個人能與我匹敵了。
媽媽,你是為我自豪的吧?
嗬嗬……
我扯開嘴角淡淡地笑著,眼角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悲傷。
忽然,我聽到有人在哭泣,好奇心迫使我轉身。
那是一個寥落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樣無助,好想讓人上前去安撫。
可是,他在哭。
這是弱者的專署權利,不是嗎?
我蹙著眉頭走過去,朝他說道“你是水做的嗎!真沒用!”
男生抬起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低頭繼續掩麵而泣。
天!我看見了。他真帥!
黑色的瞳孔,深邃的目光,真想讓人犯罪!隻不過……可惜了這一副皮囊。
我眯著眼,提起他的衣領,緊握他的雙手,鉗製著他的雙腳,不讓他反抗。
男生一直瞪著我,那樣子,好似要張開血盆大口,活吞了我。
我把他帶到了牆角,用命令的口吻對他說“倒立!”
男生不爽地看著我,反駁道“你以為你是誰。”
我冷笑著,用手指著那座女人的墳墓,“給你3秒的時間,否則她會永遠的——消失。”
“你敢!”男生捏緊泛白的雙拳。
我沒有說話,隻是從褲兜拿出手機對著電話說“是秦清嗎?你馬上帶30個人來拆掉一座女人的墳墓,地址是……”話還未說完,男生從我手中搶走了電話。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相信了?”
男生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你—是—魔—鬼!”
我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男生歎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牆角倒立。
我走上前去,也跟著倒立。
轉展用溫柔地口氣對他說“這樣,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啦!”
男生愣住了,半天,才開口說“你就是要告訴我這個?”
我看了他一眼,起身拍掉身上的灰,轉身欲走。
又像突然想起還有什麼似的,轉過頭對還在倒立的男生說“記住,流淚是弱者的權利,別讓人瞧不起你!”說完大步邁開。
男生朝我的背影竭力嘶底地狂吼,“我—不—是—懦—夫—!”
我聽見了,轉過頭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並用口語對他說‘i believe you(我相信你)”
微笑,揮手向他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