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了?所有人可都在等著你們呢…”‘於沁寒’和陳晨剛到總壇的大門,dad和陳叔就指著兩人的鼻頭罵道,臉都臭臭的,看了下周圍的壯漢,也都一個模樣,一張活欠扁的臉。
陳晨溫婉一笑,紳士地牽著‘於沁寒’的手朝眾人走來,充滿歉意地點下頭,“爸,伯父,真是不好意思,有點事給耽擱了。”
dad抿著唇,嘴角浮現欣慰的笑容,大氣地擺手道,“快進去吧,大家都等急了。”
陳叔也附和著點頭,催促道,“還有重要的事呢!”
‘於沁寒’不語,甩開陳晨的手,徑直向屋內走去。
陳晨臉色一沉,也跟著進去了。
dad和陳叔相視一眼,疑惑錯愕的神情久久停留在臉上…
‘於沁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中堵得慌,是為了宴會的事?不會的,她怎麼會在乎這些瑣碎的小事呢,再說自己隻是假冒的,根本不可能會有感覺,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突然不想了…
“寒…你怎麼了?”陳晨快步追上‘於沁寒’,站在她麵前,擋住了去路。
‘於沁寒’撇了撇嘴,繞道而行,繼續走自己的,對眼前的人視若無睹。
“是不願意嗎?”過了幾秒,身後傳來陳晨心痛的呼喊聲…
‘於沁寒’欲前行的腳突然停下,就這樣僵在原地,沉吟了一會兒,蒼白地解釋道,“你不要多想,沒有那回事。”是嗎?真的沒有那回事嗎?‘於沁寒’垂下眼瞼,顯得有些不堪。
“不必勉強的,這樣我會恨自己。”陳晨緩緩地朝‘於沁寒’走過來,強迫她跟他對視。
‘於沁寒’的眼神不自然地逃避著,陳晨露出自嘲的笑容,準備轉身離去。
突然,‘於沁寒’伸出手捉住陳晨的衣領輕輕朝下一拉,紅唇毫不猶豫地壓了上去,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眼角卻流露淡淡地悲傷…
陳晨驚訝地瞪大雙眼,雙手僵在空中,就這樣呆呆地杵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眼前的可人兒。
“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半晌,‘於沁寒’才離開陳晨的薄唇,堅定不移地說道。
“我…我……”陳晨這時候倒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不知道如何是好,微微漲紅了臉,嘴唇也不自覺地抿著,說話吞吞吐吐的。
”嗬嗬嗬…”‘於沁寒’捂著嘴偷笑,就像一隻偷腥的貓,笑得詭異奸詐。
陳晨再一次紅了臉,輕輕低下了頭。
‘啪啪啪’不知什麼時候,身邊站了這麼多觀眾。
“各位,今天請大家來就是為了見證這場婚禮。”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脫穎而出,陳晨和‘於沁寒’同時扭過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此人正是dad,陳叔站在一旁。
“伯父,我…”陳晨走上前激動地看著dad,有點喜極而泣地感覺。
“寒…從今以後得改改性子了,雖然晨會遷就著你,但是那也不代表你就能一直欺負人家哦,以後要學著忍讓,不能再這麼隨意了,知不知道。還有,你馬上就將組織屬於自己的家庭了,要學會有擔當,凡事得為老公著想,要做個賢妻良母,雖然dad知道這對你來說是蠻困難的啦…”講到這,dad好笑又好氣地拍拍‘於沁寒’的肩,“以後得孝敬公公和婆婆,因為婆媳之間的關係可是馬虎不得的,不過幸好是你陳叔他們啦,我也就放心了,以後要記著隨時來看看dad呢,還有,我再想想…”dad朝上翻翻了眼皮,半晌才說道,“嗯,暫時就先這些吧,以後再講。”
‘於沁寒’鬱悶地幹笑了兩聲,幹憋著嘴,沒有回答,心裏卻不住地埋怨:什麼叫暫時就這些?這少了嗎?不會把,還要來?
陳晨見此大笑一聲,笑嗬嗬地說道,“伯父,您看吧,寒又該鬱悶了…”
陳叔上前慈祥地衝‘於沁寒’一笑,撫摸著她烏黑柔軟的發絲,以父親的身份說道,“以後,你也是咱的心肝寶貝。”
‘於沁寒’回陳叔一個甜美的笑容,突然覺得眼皮變得很沉重,就這樣合上了,一片黑暗…
“寒…”
“寒,你怎麼了…”
“……”
眾人擔心害怕地衝地上地人喊叫著,惶恐不安立即彌漫開來…
鏡頭:xx醫院。
陳晨疲倦地靠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於沁寒’安詳的麵容若有所思。
“這位小姐應該是感染了天花…”
“醫生,已經出過天花的人還會染上天花麼…”
“不會……”
為什麼?為什麼寒會染上天花?在我們8歲的時候就已經出過了啊,沒道理會再一次染上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感覺有太多的漏洞…
看來他最近是糊塗了,被一時的情愛衝昏了頭…
陳晨!你該清醒清醒了!
陳晨收緊瞳孔,眼中射出寒光,起身拿過外套消失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