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之前,這婚約書一定可以有效,隻是這次之後,可能再也不會有效果,白白的浪費了一段美好姻緣。說心裏不甘,自然是有,可為了保命,隻能遵照爺爺的意思。
這一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吵醒我的是一陣開棺的聲音。然而此時天才更蒙蒙亮,張屠夫一手將為了拉了起來,告訴我可以回家,出殯的時間馬上就到。
然而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之際,突然瞟了一眼棺木,就這一看,愣是讓我牙齒冷得發抖,雙目泛白。
原本好好的一個紙人,這時候竟四肢分裂,好像被五馬分屍過,樣子極其慘烈。
開始我還以為是晚上睡覺不小心給壓的,可若是我這麼重的身子壓過去,也不至於將紙人搞得五馬分屍的樣子,而是壓扁了才是,可這?
張屠夫見我看著紙人發呆,這才回頭將紙人拿了出來,帶著便往村裏跑。這一路上,才跟解釋清楚。原來昨晚的活人祭本來需要王曄才對,但無奈她沒能來,隻能找了一個陰魂配在紙人上。說白了,這紙人就是一句陰魂,而且是個女的,她的目的就是讓我能安全的度過活人祭。
而這之後,我必須要三跪九叩的將她送走,還要用自己的衣服送給她,算是報答她。
這特麼的的確讓我驚訝,這都什麼來著,好端端的,我還要將自己的衣服送給她,還要三跪九叩的送走她,她為何要這樣做呢?不過現在沒必要考慮那麼多,先處理好爺爺的出殯再說。
回到家中,莫大師幾人早已準備就緒,就等著我們回來。見到我們後,張屠夫繞著棺木走了一圈,拿出一碗米灑在棺木上,最後一把拍在棺木中央,大喊一聲,“師兄,一路走好!”
隨即便示意眾人開始行動,我當即被眾人把衣服穿好,隨即便三跪九叩的跟著上了山。而這期間,我一直沒見到王曄,王朝陽也沒出現。不說好的,王朝陽會送爺爺上山的嗎,這特麼的,就這麼忘恩負義?
因為做好了出殯前的準備,這一路上並沒遇到那女鬼,爺爺在眾人的安排下很快便入土。就在眾人離開之際,張屠夫叫住了我,並告訴我,事情算是解決了,但這頭七天,一定不能做違禁之事,還需要繼續呆在家裏,特別是不能離開村子。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當天便一個人在家裏呆著,莫大師他們還做著最後一場道場,到了下午,也開始收拾東西回家。離開時的時候,我才將他們的酬勞給補上。就在眾人離開後,張屠夫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泛黃的紙。
“這是你的婚約書,我不可能替你做主,不過隨著你爺爺的離開,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你就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可。”張屠夫無奈的說道,隨後便忙著自己的事去。
看著手裏的婚約書,心裏一陣莫名的感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張屠夫的話,我很清楚,隨著爺爺的離開,我的命算是保了下來,且因為那天晚上我和王曄的事,他們也都死心塌地,對我沒任何辦法,隻能離開。
想到這裏我,我總感覺對不起王曄,畢竟這個年代,還沒開放到那種地步,做了那事就需要給對方負責。我倒是想負責,可她媽死活都不同意,我能怎麼樣,該不會衝上去就硬搶吧。
看著婚約書,無奈的笑了笑,隨後仍在了桌上。
就這樣過了三天,原本以為平淡無幾的生活就要開始,可沒想到這天晚上,義父突然來到家中。他的出現讓我大驚失色,這才想起黃泉護甲的事。沒錯,進入活人祭的時候,我是帶著護甲的,所以才能活到現在?
義父什麼話都沒說,隻讓我過了頭七就去找他,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還沒等我問為什麼,便掉頭就走,愣是沒能攔住他。
聽到這樣的話,我怎能安心的呆在家中,可義父說過,他與我之間的關係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就是我不講信用,黃泉護甲便會收回,到時候想活命就能難。
於是我便在在家裏又呆了四天,這期間張屠夫時不時的來開導我,害怕我受不了這種打擊而做出什麼特別的舉動。不過我並沒有把黃泉護甲和義父的事告訴他,而我也把開朗的一麵傳遞給他,總算讓他放心下來。
按照義父的意思,在爺爺出殯後的第八天,便前往他住宅的村子。之前第一次去的時候,也是糊裏糊塗,搞不清具體的什麼情況,記得當時叫什麼王泉村。現在一想起這名字,頓時一陣冷汗冒了出來,這特麼的是地獄來著嗎?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那都是義父告訴我的,這村子早已不再使用這個名字,如今叫王家村。估計很少會知道這個王泉村了吧,反正王家村就在我們隔壁兩個村子,走過去也沒多久。
離開村子後便朝著王家村而去,半個小時後便來到了村口,也不知為何,這次進村看到的情景與上次看到的不一樣,可能是上次走的小路,這次走正門而已。
進了村,便朝著義父家中趕,他家的房子好找,村子最後頭的山上就是他家,站在山腳下還能看到他家,隻不過這裏沒其他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