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經過這麼長時間,整個人已經累得不行,而鍾老頭父子兩人一直守在小孩前。他們心急如焚的想看到效果,我沒解釋那麼多,便睡在了沙發上。
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來,隨即便聽到鍾強大喊道,“兄弟,來,來了。”鍾強不停的搖著我。我去,這到底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了,這麼的著急?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隻見他一臉笑的看著我道,“快,快去看看,孩子……”
這麼著急,出事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按我的推算,這符水喝過之後,三個小時內就會有反應,淩晨三點,這都八點多了,過了五個小時,應該會醒過來才是,難道我弄錯了?
想到這裏,一股冷汗順著兩鬢掉了下來,這可如何是好,救不醒小孩,不僅毀了我的名聲,這沅江村的名聲也給毀了,更不要說是村裏的消息。
跟著便衝了上去,推開門,便見那小孩真坐在床上,還有說有笑的。我去,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當即回頭朝著鍾強看去,鍾強的臉上露出滿臉笑容,說道,“真醒了,你太神了。”
我去,鍾強到底是什麼來頭,讓他去演戲絕對是影帝級別,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被他給嚇到了。
見到孩子沒事,我才鬆了口氣。此時旁邊的幾人也都走了上來,特別是鍾嫂,說著便要給下跪。這可怎麼行,就這麼點小事,這麼大的禮,受不起呀。
鍾叔這才起身,臉上的笑容依舊,不過好像是有話要跟我說。見情況不對,我便示意樓下說話,其餘的人都沉浸在孩子醒過來的喜悅中。
下了樓,鍾叔便問道,“小夥子,答應你的事,我們現在談談吧。”鍾叔坐下來,嚴肅的問道,“你真是沅江村出來的?”
鍾叔這話讓我有些疑惑,雖然還不知道我姓甚名誰,可我是沅江村人這事,難道還需要什麼特別的證明嗎。我甚至可以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他看。
我肯定的說道,“鍾叔,我叫周衝,的確是沅江村的人,我是迷了路,掉進河裏,這才順流到了這裏,騙你也沒什麼好處,再說,我也用不著騙你呀。”
鍾叔見我如此肯定,這才相信。不過隨後的表情讓我有些驚訝,確定我的身份後,整個人有種很無奈的意思,歎了口氣,說道,“你真不知道沅江村的事嗎?”
沅江村的事?
鍾叔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沅江村的事,沅江村出了什麼事。加上今天,才是第三天,三天的時間,沅江村能出什麼事。不就是葉華嗎,他的目的雖然不清楚,可村子裏還有張屠夫,還有趙八千,更有義父在其中。如果他想對村子打什麼不利的主意,他們必然會出手。再說了,這短短的三天時間,就算鬧出什麼大事,傳播的速度會這麼快嗎?
“鍾叔,沅江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著急的問道。
鍾叔遙遙頭,見我確實不知道後,才冷冷的說道,“三年前,沅江村就遭遇了一場巨大的瘟疫,三百口人,死了一半,後來逃的逃,走的走,如今的沅江村早已沒了消息,據說裏麵早已沒人居住,都走了,難道你一直在外麵沒聽到這個消息?”
什麼?
一陣心痛,當場就讓我震驚了。鍾叔說的是真的嗎,一場瘟疫,要了那麼多人的命,最後村子無人敢繼續住下去。這種情況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種晴天霹靂,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我才離開三天,事情就變得這麼糟糕,葉華果然是帶著目的而來,可問題是,我真隻離開了三天,為何在鍾老頭的嘴裏成了三年前的事?這棺材裏的一天,就是一年?我去,這怎麼可能,完全不可能符合現實情況,這種說法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可能存在。
葉華更不沒有這個能力讓時間快速流逝,除非我進入了時光隧道,讓時間飛逝。可那是溶洞,怎能是時光隧道,這特麼的都是些什麼邏輯,我腦子出了問題還是鍾老頭出了問題。這事完全不可能被發生,要不就是老頭騙了我,要不就是他神經有問題。
我再次問道,“你說的三年前的事,這估計是不可能,你能跟我說說這沅江村發生的這種瘟疫,到底是一種什麼瘟疫,當地官方沒有說法嗎,就算當地沒人管,這消息能傳到你們這裏,便證明有人知道,國家沒出麵此事?”
鍾老頭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國家當然有調查過,派去的專家沒人能搞清楚此事,再說了,那麼多人都死在瘟疫中,你覺得那些專家會很用心的去調查嗎。如今這些人,拿著我們的錢,做著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老頭的話有些憤怒,明顯就是對官方的不滿,緊接著又說道,“這件事很快就被封鎖了消息,官方給出的總結就是當地的地質遭到破壞,需要將其他的人遷走。本來說要將村子夷為平地,但後來有工程隊進去後,遇到了各種詭異的阻攔,最後這事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