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這女子果然不好對付,楊廣心道。
“我說你拽什麼拽?跟個豬頭三一樣,二五八萬。”我又說了一遍。
“什麼意思?”一聽就知道,楊廣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蓉蓉姐已經受不了了,但還是憋住了。
“就是‘三純子’的意思。你別告訴我‘三純子’你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三純子,就是傻子的意思)。看他一臉愁容,我就知道,他一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算了,你是不會知道的。不過,我也讓你知道,你想娶我蓉蓉姐,那是不可能的事。”
“沒錯,我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李渾說道。“再說了,瓊花公主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我不相信是太子害死的。”
“李渾,現在我是太子,而不是我哥哥。”楊廣憤怒道。臉上的青筋暴起,清晰可見。
“在老臣的心裏,太子永遠是你的哥哥,楊勇。”李渾據理力爭地說道。
“你,你是不是想死?”楊廣好不容易才嘴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想必是你想玷汙瓊花公主,瓊花公主不允,你才殺死她的吧。”李渾又說道。
“你,你簡直是汙蔑。”
“對不起,恕老臣不能答應這門親事。”
“楊廣,還是趕緊走吧,這聘禮你也一並帶走。”我麵部不代一絲表情說道。
“好,算你們恨,你們終有一天會後悔的。”楊廣撇下著一句話走了。
“來人。”我說道。“你們把這些東西都還給楊廣,注意,是要好好的還他。”在這裏住得久了,大家也都能明白我的意思。
“蓉蓉姐,出來吧。”我說道。
“蓉蓉,這裏恐怕不多呆了。我怕楊廣不會罷休,以皇命逼婚,你就先去潞州避一避吧。”李渾說道。在他的心裏,怎麼能舍得李蓉蓉哪?那可是她唯一的女兒。
誰又知道,這一天,竟是他們父女的最後一次見麵。
天意弄人,又有誰能逆天而行?都說人定勝天,但真的坐起來時,難上加難。
“對呀,蓉蓉姐,你還是快走吧。”我也在一旁勸道。
“爹,請受女兒一拜。”李蓉蓉說著,就跪了下來。“爹,這十七年來,都是您養育了我,今日,卻讓爹承擔這一切,是女兒不好。”
“蓉蓉呀,快起來。還是快點走吧。”李渾畢竟是老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春花,一路上好好照顧蓉蓉姐。”我不想讓他們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就插了嘴。
“蓉蓉,快走吧。”李渾也說道。
“爹,你好好保重。仙仙,幫我照顧好我爹。”春花扶起了蓉蓉姐。
“會的,隻要沒有特殊情況,你就請放心。我會去找你的。”我說著,指了指古箏。蓉蓉姐會意,點了點頭。
“保重。”李渾丟下了這一句話。
“珍重。”我也說了一句話。
其實,蓉蓉姐都已知道我們想要說什麼。隻不過,有時候不說要比說好。
現在,我們的心裏都在想一件事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楊廣恨之入骨。
楊廣,我真的希望,你不是自縊,而是被我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