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邊撿了些木棍抵在門上。
然後搬了快石頭坐在門旁邊,透過門縫看裏麵的情況。
老中醫搖搖晃晃的竟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將自己的扳會原位,然後從口袋裏抓了把藥粉抹在上麵。
他冷笑兩聲朝外來人走了過去。
兩個外來人還沒弄清楚狀況。
老中醫伸出幹癟的手去抓中年人。
那個五十多歲的舉起刀砍掉了他的手指。
老中醫動作緩慢的望著地上自己的手指頭。
雙眼殷紅著撲向外來人。
兩個外來人後退了幾步,又將老中醫的耳朵削了下來。
急眼的老中醫也顧不上管什麼耳朵了,抓住那個中年人的腦袋就啃了上去。
那個五十多歲的拿著刀就是一頓亂砍。
老中醫也不喊痛,反倒是那個被咬的中年人發出了尖叫聲。
那個五十多歲的一刀將老中醫他的腦袋削了下來。
老中醫的身體離開了,往四周亂摸,而腦袋則依舊咬著中年人的鼻子。
中年人忍痛將老中醫的頭從自己臉上扯下來,鼻子少了一半。
惱羞成怒的中年人將老中醫的頭狠狠的扔到地上然後踢遠。
他拿起刀對著老中醫就是一陣狂砍。
老中醫的骨頭還真是硬,被砍成那樣還沒有垮掉。
身上的肉倒是被削的一幹二淨。
老中醫身體突然找到了中年人所在的方向,伸起自己隻剩白骨的胳膊對準中年人跑了過去。
還好中年人比較高,不然這根骨頭就會插到了他的心髒。
五十多歲的扯住老中醫的腿將他的身體抬高,中年人也把戳在自己肉裏的骨頭拔了出來。
兩個人一個抓住老中醫的兩條腿,另一個抓住老中醫僅剩骨頭的兩條胳膊。
老中醫掙紮了幾下。
兩個外來人對視一眼抬著老中醫的身體往屋裏抬。
那個五十多歲的向門縫裏看了一眼,正好和我對視上。
眼神陰翳,好像恨不得立刻衝出來殺了看熱鬧的我。
抬到屋裏後,中年人猛地將門踢上。
這種老木門哪經得起他這麼踢,門被踢裂了,然後前後晃了幾下停了下來,沒關上。
將老中醫放到屋裏的中年人又怒氣衝衝的出來把門關上。
但他自己卻出來了,手上提著刀就往大門這裏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我轉身就跑了。
中年人並沒有追上來。
我跑了一段路後停了下來,我想知道他們要老中醫幹什麼。
還有老中醫的身體為什麼會那樣,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是村裏的老人都是這樣。
路上已經有很多鬼魂聚集。
一切隻能等到明天再來打探了。
可不用睡覺的我哪能閑的住,晚上,我又將村子能翻的地方翻了個遍。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決定再去一趟老宅。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大門,避免驚動裏麵的惡鬼。
夜晚的老宅更是漆黑一片,白天太陽光照不進來,晚上連月光也照不進來。
我打開手電筒往我最初發現匕首的那個房間去。
裏麵的五口大鍋還在那,裏麵還保持著我上次從這逃離的慘狀。
裏麵除了雜物外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我忍住惡心走到裝滿心的那間房間,踩著軟綿綿正跳動的心髒往井靠近。
井裏深不見底,我抓起一顆鬼心扔進了井裏。
掉下去的心髒沒有任何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