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親著她的臉,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拖著往水池邊走去。
糖糖用力地咬他的手,他還很高興地說:“沒想到皇後你也會這樣凶,朕喜歡啊。”喜歡你個頭啊,本來就不是你的皇後。風一吹,糖糖發現自已真的很危險,一個喝醉了酒的皇上想要劫色,自個的衣服都讓他俐落地扒得差不多了。種豬就是種豬,脫起女人衣服來那個幹淨俐落啊。
“我不是皇後啊。”糖糖大聲地叫著。
他笑著說:“是不是,又何所謂呢,朕要你,是你的榮幸。”也許是胡意裝的,這衣服他還讚賞過不錯,於是皇後就寶貝一樣地放起來。
“去死。”她腳亂踢他。
什麼榮幸,她才看不上他好不好。
這個自大的皇上,在宮裏讓那麼多的女人當高級牛郎使用,還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他以為他是皇上全天下的女性就要跪著拜著求他寵幸啊,去死吧。
可是他抱得很,而且將她的手一折,痛得她哀哀地叫,腳也放老實了。
這個皇上是飽暖思****了,怎麼辦怎麼辦?她腦子竟然一片迷糊。
他狠狠地在她的脖子上一咬,她尖聲地叫了起來:“救命。”
也許不止是劫色了,他想殺人。
糖糖那個怕啊,他卻嗬嗬地笑:“皇後你掙紮得好可愛,你怎會叫救命呢,你應該叫朕的名字。”
昏君,還掙紮得可愛,她差點沒給氣死。
“我不是你的……”嘴巴讓他捂著了。
捂著臉,打死也不要他認出自已。
讓他得逞也就罷了,就當讓狗咬了一口好了。
他發泄完了,還抱著她的腰不放,就躺在涼涼的台上酣睡。
糖糖扯開他的手,他無意地又抓著往她肩頭一吻:“別吵。”真恨他,好想殺了他。
“放開我。”她惱怒地吼著。
他饜足地親著她脖子:“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
“彩鳳姐。”滿意了嗎?丫的,真的想哭,為會麼讓他占盡了便宜,還不肯放過她呢?
她可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一樣倒黴,扯開他的手,撿起那濕淋淋的衣服就跑。
他掀掀眼皮看了一眼她急逃的身影,柔柔地一笑,這是一個害羞的女人啊。
“哇。”“啊。”
十九皇子是圓睜著眼睛叫,糖糖是嚇到地尖叫。
“哇,原來是你啊。”十九皇子說:“你和我皇上哥哥剛才在那裏的,害我都不敢將這個東西放回去了。”他搖搖手上的一個玉佩。
“嗚,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我就……”糖糖急得說不出話來,嗚嗚地又哭了起來。
這可嚇壞了十九皇子,傻眼地看著她。
她一向很樂觀,很少在誰的麵前哭的,難道剛才皇兄那啥的,十九皇子小心翼翼地問:“我皇兄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