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同了,看就看,摸就摸,反正是顏家人的。”
心裏腹誹著,便還真的笑嘻嘻地問:“來,顏美男,姐姐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看中過美人兒。”“當然有。”他有些心虛地答。
她不相信,一看他的表情就是假的。
要說騙人,她才是祖宗啊,小樣兒想跟她玩,她玩不過腹黑的那匹狼,還玩不過這披著狼皮的羊嗎?爬到他上方,抓著他的衣領:“你跟女人那個沒有?”
“什麼哪個這個?”顏小四的臉更紅了。
相信他,一定懂的。誰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呢,書中還有淫媒傳。
“就是洞房花燭夜的事兒,你說,你多大了?”
“二十三。”他老實地說。
“男人這年紀,還長得如此的美,你說你沒有女人,你不是招男人,你招誰?”哇,真的是小受啊,非得好好觀賞而已。
顏小四圓瞞大眼,怒火衝腔:“誰說的,我隻是暫時看不上那些女人而已。”
“哈哈。”她得意地一笑:“你就承認吧,你就是喜歡男人。”“才不是的。”他一推她,想把她推得遠遠的。
糖糖大怒,提起拳頭就打過去:“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你找死啊。”“你以為我想的啊?”他反攻。
二人冷冷哼哼,各據一角相對。
馬車出了京城外的官道,為了能快些到皇園,就挑小道而起,結果是山路顛簸至極。
小四站起來,眼眶都有些紅了,這晚上要是做惡夢怎麼辦?還是出去坐著吹吹風好。
“喂。”糖糖叫:“人質不許動。”他回身看她,惡狠狠地說:“我絕對不要再和你說話,否則我不是人。”
馬車輾到一個石頭,狠狠地一顛,顏小四也往前一撲,就撲在閃躲不及的糖糖身上。
這一次,不是手碰到了。
而是唇,的的確確地碰到她柔軟的小白兔,二人麵麵相覷,一臉的菜色。
然後他速速地坐到角落裏去,她看著窗外,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悄悄地看她,心中生起一些陌生的東西。
也不是那麼醜,那麼難看。
她的衣服上,還有些微微的濕印子讓他羞紅了臉。
女人之可以說軟玉溫香,真是不無道理的。
二十三年來,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身子。
“喂。”糖糖叫他:“顏小四,還有多遠啊。”
他看著窗外不說話,他不想和她說話。
她過來拉他,嘻皮笑臉地說:“剛才你碰到我了哦。”
“不許說。”小四掩耳尖叫。
“你害怕碰女人,你是小受。”她越發的欣喜,原來他是好姐妹啊。
人生最快樂的事,就是看著直男變彎男了。
他又雙手按上去:“我不是小受。”他才不是。
“啪啪。”糖糖左右開弓,打得他頭暈眼花:“你當我的豆腐是有得吃,隨便吃的。”都當她是什麼人了。
他才氣悶,他才不想吃她的豆腐,不就是二團棉花嗎?她還當寶了。
不服氣的瞄了瞄說:“也不怎麼樣嗎?”
“你再說,你信不信我揍你。”她匕首一指:“我看你的臉很不高興。”居然長得比女人還要美。
“你就嫉妒我。”他摸摸臉:“不然你幹嘛專動我的臉。”
她就笑:“來,給爺笑個。”
“找死。”
“你打不過我的。”她有刀在手,她才是大爺。
“長了二團肉,就叫女人,看你那德性。”
“你也會罵人啊,你還學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