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不低頭的。”她含淚地說,堅決的心情就像是初入幼兒院那時,她說,我決不欺負小朋友,於是全家人都放鬆了。
“很好,繼續保持著,阮公公還楞著幹嘛,要朕親自去找嗎?”他惱怒地一吼。
長誌氣了啊,她一看就不是什麼堅定的女人,如今看看,為了一個男人,倒是能改變,這叫他心裏怎麼不起火。
阮公公讓這一吼,趕緊出了去找大籠子。
皇上和朱糖糖,大眼瞪小眼的,像二匹狼一樣,誰也不讓誰。
“我恨你。”她幽幽地說:“如果不是帝王製的國家,老早我就去告你強暴,讓你吃牢飯去了。”換個時代,受傷害的人,反而要關起來。
含恨啊,老天還有沒有開眼,瞧瞧這就是你們選的牛逼皇上,昏君。
籠子送來了,金光閃閃。
糖糖可謂也算是風光了一把了,史無前例地被關起金籠子,當起了金絲雀,其實她那裏是做小三的料兒啊,皇上這個變態。
撓爪子,她怒目看著他:“算你狠。”
他說:“朕一向不手軟,阮公公,叫人將籠子抬出去,讓人人都看看朕養的是什麼鳥。”
好無語啊,關在籠子養的,不是天使,她成鳥人了。
隻有一把鎖,隻有皇上才能開。
她低頭,要跟這奴隸君主抗戰到底,絕不求饒。
在愛情之下,有些東西,絕對要堅守到底。
這籠子絕對是華麗的,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存在,反正讓糖糖就一個怨恨,誰那麼變態發明這樣的籠子,估著也隻有狗皇上了。
而且還不能站,隻能坐在籠子裏,轉身也不是很容易。
他讓人將籠子掛了起來,就掛在皇園裏的大樹上,像是一般鳥兒一樣,還放二個杯子,一個放水,一個放點吃的。
她要是吃,她就真成鳥人了。
過往的公公和宮女,初見到她時是很驚訝,繼而都攏嘴一笑,看笑話一樣地看著她。
如果她真的去喝那水,去吃那東西,她就真的當成鳥在養了。
這是不可以,切切不可以的。
可以餓死,但不能讓人看不起啊。
敵人的陰謀詭計就是這樣的折磨,挺過去。
渴,還是渴,陽光照得這裏也開始熱騰起來了,金色的籠子讓她睜不開眼睛。
她合起眼,索性誰也不看,省得心裏難受。
別人要怎麼看她,她豈能阻止得了,屈辱啊,糖糖這就是色皇上要濽規則你的屈辱,不可以向他求饒的,這還是愛情至高無上抗爭。
默默的,帶著她的決心。
皇上帶著人過來,調侃地說:“朱糖糖,樹上的風景好麼?”
她深吸一口氣,也不說話也不睜開眼皮子看他。敵人的打擊,作為共產主義的兒女,是能抵抗得住的。
“宋璃,你去看看水有沒有曬幹,若是幹了,可得再加多些,這鳥兒別讓她渴死了。”
聽得宋璃應聲:“是,皇上。”
她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他,依然是冷漠的宋璃,他會笑話她嗎?宋璃你可知,一切都是想和你在一起。
他走近看著水,然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壺,又加了些上去。
他看著她,微微地生起了一些心疼。
這樣裝在籠子裏一定很難受,這樣讓人看著,她一定很難過。
她卻朝他一笑,然後搖了搖頭,告訴他,她沒有事的,她一定會堅持到底的。
宋璃真好,沒有嘲笑她,畢竟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