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找工作就是容易啊,就這麼著就可以上班了,不過卻是黑工而已。
條條剝削,鑽著文字的空子。
可是古人哪裏和現代人能相比的,她一看就能看出來了。
現在也不是圖他的錢,還有平等什麼的,什麼都先不想,安全回到京城再想吧。
她點頭:“好,我畫押,我替我哥也畫,不過先給銀子讓我們兄妹吃東西。”
“行。”那人也爽快。
“名字?”
“金金,銀銀。”多好的名字啊,日子就要向錢進,不是嗎?
這個年代最好的地方是,不管去什麼地方,做什麼都不用身份證,捏個名字就可以四處行走了。
“行,你們就先住這兒,明兒個別地的人到了,就一塊送你們去京城的石場,好好做事,還是很有前途的。”
倒也是還算是講信用,拿了藥來先給他喝。
她讓他靠在身上睡,縮在屋角邊看著陽光一寸一寸地越來越薄弱。
“來看看哦,最近的江湖大盜,雌雄殺人魔,抓到了重重有賞。”一張紙送了上來。
那招工的看了一眼,便說:“好,這是官府的嗎?”
“官府能管這事嗎?”那人說完便又走,挨家兒發去。
沒有名字,隻有畫像,不怎麼相像,可是眉目之中,糖糖卻還是認得出來,似乎就是她和皇上。
那人將紙一扔:“誰有空兒幫你找啊,賞什麼賞,要是再找不到人到石場,咱家還得親自去了。”
她將頭壓得更低,將他緊抱著不讓人認出來。
當天晚上就有別的地方送人過來,都是餓得有些皮包骨的。
當天晚上,就說要出發。
她想這倒是好事,拖著他上了馬車,可憐兮兮地在趕夜路往京城去。
果不其然,就是半夜那官道上也是有馬車跑來跑去的。
宮裏的情勢一定十分的詭異,而且還很不樂觀,這一件事一定是預謀已久。
她心裏歎了一口氣,手輕輕地覆上他的額,可憐的,還燒得這麼厲害,可不要翹了,那這個皇上死了都沒有人知道的。
也許是擠在一起,她又在人群之中,衣襯汙黑臉容也看不出真麵貌,這麼多的人擠在一車上,大低那個石場也是有些勢力的,沒有怎麼盤查就放了。
糖糖鬆了一口氣,天色亮的時候馬車還在顛簸著走。白天更是擔心,隻得將二人的臉抹得越發的黑。
可憐的皇子還在發著燒,燙得可以煎雞蛋了。可千萬不要燒成白癡了,她可養不活他的。
她如果還想見以宋璃,還想活著,也隻能靠他來扭轉現在的情勢。
馬車顛覆地走著,走到了大傍晚的才到京城,滿車的人都疲累不堪,入了城門,那裏插檢得越發的嚴,這馬車還是走後門,清點了人頭也沒有怎麼看就放進去了。
她將吊到嗓子口心又放了下去,一低頭看到他睜著一雙冒著血絲的眼睛看她。
別說,靜靜地看他的五官,還是挺好看的。
“沒那麼燙了。”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那個,你也別擔心了,怎麼說我也是個不錯的女孩,講良心,講義氣的。你日後要是能記住我的恩情就好了。”以後還是要回報她的。
她的目的很直接,她就是喜歡宋璃,就是要宋璃。
他合上眼睛,一手將她的手抓緊,緊貼在臉上。
涼涼的小手,這感覺讓他現在無比的好。
進了城就直奔石場去,是比較遠的地方,也比較偏。上山,路口還是有人查的,就怕人逃直了一樣。